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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回头时,他被人狠狠地掴了一掌。
比那道关门声还要响。
他人都没反应过来,另一边又重重地挨了一掌。
时厉瑾不常亲自打人,但一打准要令对方皮开肉绽。
来来回回这么几下后,姜医生已经被打得口舌流血,两颊火辣辣地疼。
但他不敢,也不能发出任何嘶喊。
因为对方是时厉瑾,权利领先的财阀,支撑经济的资本家,是他姜家需要付出所有代价来攀附的人。
他只能强忍着。
地下室内,上演着诡异又扭曲的一幕。
终于,声响停止,时厉瑾拿出酒精瓶喷了喷自己的手。
“你给她打过几针?”
他的声音反倒冷静,丝毫不似前一刻那般凶戾。
“一针、就一针!”
苦苦求生般,姜医生忍不住哭出声来。
“自己动手。”
时厉瑾从后方拿出一管针剂,扔在他面前。
男人哭哭啼啼的声音惹恼了时厉瑾,他从腰间摸出一把黑色刻刀,在姜医生的头顶上点了点,“我只给你一句遗言的时间。”
“二少……二少原谅我!
原谅我!
我、我只是拿钱办事啊!
那个沈琴、沈琴把顾青娇当替身,她自己也是疯的!
二少,我没想害顾小姐啊!
我、我该死!
我该死!”
姜医生意识到自己的语无伦次,立马跪在地上卖力讨好。
时厉瑾对他毫无耐心,姓姜的废话太多。
铃声响起,他不耐烦地将手机拿出来,而当看到来电人的名字时,阴森的神色立马转变。
姜医生犹如被关在兽笼里的唯一一块肉,哭得撕心裂肺。
“二少……二少放过我……我真的不想害——”
“闭嘴!”
时厉瑾迅速吼他一声。
哭声戛然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