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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附耳过来。”
温善凑过去,邺婴之便在她的脸颊上一吻,道:“我给你带了密州的特产。”
温善摸了摸脸蛋,笑道:“平籴的米吗?”
“我怎会给你带那种东西!”
邺婴之嘟嘴,“我稍后让人搁你的马上,回去后你再打开来看!
如今你只能看我!”
也不知是谁一直都生着气也不肯理人。
不过温善这些话可不会这么不识相地说出来。
她捧着小郡主的脸,注视着,眼中柔情不减半分。
小郡主先红了脸蛋,道:“你做甚这么看着我?”
“不是婴之所求吗?”
“我没让你这么看着我!”
小郡主气恼,这将近半年不见,温善怎么这么不解风情!
温善想了想,又瞥了外头一眼,见四下无人能窥视这儿的情况,才低头噙住小郡主的嘴唇。
一番纠缠,小郡主气喘吁吁。
温善舔了舔唇,笑问:“可是这样?”
小郡主抱着她哼哼唧唧了会儿,才道:“算你开窍了。”
这儿毕竟是司农寺,俩人也不好温存太久,于是匆匆见了一面后,邺婴之便离去了。
温善见她平安归来,而且似乎成熟了不少,心中欣慰又感慨。
她回判事院时遇到了陈适,陈适便问她:“与郡主谈完话了?”
“是,下官这便回去。”
“不必着急,我也没有怪罪你之意。”
陈适摆了摆手,他看着阴沉沉的天,觉得这雪怕是又得下起来了。
“你来司农寺两年了吧?”
温善想了想,道:“下官是更始六年春到的司农寺述职,过了年关,便两年了。”
陈适颔首:“你虽是女郎,不过这两年来你表现出了不亚于男子的聪慧和能力,若无意外,不出一年,你也是时候离开司农寺了。”
温善张了张嘴,不知该如何作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