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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中叶溪清笑着躲开,软乎乎的骂了一句:“痒死啦,笨蛋。”
要命,陛下脑袋要充血了,所有气血冲动着往同一个目的地。
石青堰捏住叶溪清的下巴,狠狠吻他。
他的魅惑小猫,要把他的利爪给收一收,再让小猫并腿认错。
但小猫都娇气啊,一会一个主意的张开嘴,用小米牙啃咬欺负他的人类。
——
站在院子里罚站的逾白,脑袋昏昏的竖起耳朵,他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声响?是有刺客吗?
“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响?”
逾白觉得自己的脑袋被酒精残害了,现在想不清楚问题,就问一问宴温。
宴温站的东倒西歪,他眼角挂着泪,对这个细软的求饶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。
“呜呜……”
宴温很悲伤,他抬手擦着眼角,“陛下在打俺娘。”
打的好凶啊!
娘亲都哭了。
这世上只有娘亲对他最好,会给他买吃的买穿的,给他买手机,让他看电视。
虽然时常生气捉摸不透,但那也是对他最好的人。
小宫铃没有爹没有娘,只有叶公子会为哭泣的他擦眼泪,会无奈的嘴硬心软,帮他买新钱包。
可是他最喜欢的娘亲挨打了,他却不敢去救人,因为陛下如果生气的话很恐怖,会人头落地的呜呜。
逾白懵懵地看着宴温,一时反应不过来,“啊?陛下在打叶公子吗?为什么啊?他怎么敢的?”
“打腿心吧。”
宴温悲伤的坐在地上,捧住脸,“会秃噜皮咯,就不能骑马了。”
他吸着鼻子,从衣兜里掏出一个鸡爪撕开塞进嘴中,他真是个没用的妈宝男。
细雨停了,地面上勉强沾了些湿气,石青堰怀中的小人儿已经睡着了。
微张着唇睡得分外香甜,脑袋还依赖地贴着石青堰的肩膀。
石青堰笑着亲吻叶溪清的额头,心满意足将人再抱紧些。
虽然没能完完全全上垒,但陛下已经很满意了,这可是在喜欢清儿后第一次能够如此放肆的解决自己的私人大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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