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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纤看着柳湘莲背对自己的身影,不敢哭出声。
心里却没有半点后悔。
在差点殒命之后,再遭遇这样的事,春纤不由开始思考是不是她真的没做好事,造了什么孽债才会叫穿越后的日子过得这么艰难。
她的这场穿越,更像是在历劫。
抽噎的声音就在身后想起,柳湘莲也不由红了眼眶。
深吸一口气,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才迈步离开。
就此结束了吧。
……
柳湘莲离开后,春纤并没有崩溃大哭,而是无声的哭了一会儿,便哭不出来了。
双手在脸上揉搓了两下,暗暗骂了自己一声矫情,便抱着双膝坐在炕上愣愣的发呆。
双眼没有焦距,无神的看向房中某处,像个瓷娃娃,就连生气都没仿佛消失了。
天光大亮,白青和冬青过来侍候。
一夜未睡,春纤未感困顿,只叫二人侍候洗漱,又吃了汤药和补品,便去花园里散步。
并不是很喜欢雪水这中东西,但闲着无事收集一些当天煮茶未必不是件消磨时光的雅事。
正好昨夜又下了一层薄雪,到是适合收集枝头上的雪水。
收集了一些雪水,一双小肉爪子也冻得通红,春纤才拿着小瓷瓮回了绣楼。
吃过早膳,春纤便去书房将昨夜之事写了下来。
写好了信,春纤便装在信封里,然后叫来白青和冬青,叫她二人不要将昨夜之事说出去这才又吩咐白青去将车夫叫来,让他将这封信送到林府前门去。
家里的几个下人都是不识字的,所以他们压根不知道这封信是送给林如海的还是送给黛玉的,春纤即叫送到前门去,那便送到前门去,多的竟是一句也不问。
等那封信送出去没多久,在家里上完课的黛玉又带着丫头过来了。
有模有样的给春纤讲了一回课,便拉着春纤一道做针线。
正月里不能做针线,所以要用的针线都得在年前做完。
当然了,这也是黛玉这中身份的姑娘才能讲究这中事,家世差点的,饭都吃不起了,谁还会记得这中民俗。
黛玉结识的手帕交有正月和二月过生辰的,好些姑娘不像黛玉当家做主,也不像林家子嗣单薄,宠孩子,所以她们手头并不像黛玉宽裕。
黛玉善解人意,考虑到她们收了生辰礼后还要还礼,便决定做几色针线做寿礼。
过生辰送针线只关心意,无关贵贱。
小伙伴们有来有往,也是长处之道。
春纤心里压着事,就显得有些沉闷。
黛玉认真的打量了一回春纤,带着几分无奈的问道,“又没睡好吗?”
虽然盖了一层粉,可只要仔细看了,到底还是能看出来那对黑眼圈有多黑的。
春纤点头,怕吓到黛玉没有说实话,“以前在那府里当粗使丫头的时候,一天到晚累得要死,倒下就能睡个昏天暗地。
如今怕是享不了这等清闲才闹的睡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