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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要……你变态!”
“容淮!”
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衣物落地声,男人低低的笑声很是勾人,带一点使坏的沙哑:“这位病人内火过旺,泄干净就好了。”
而后是沙发不堪重负的响动,频率从慢到快,混着姑娘小猫一般的哭叫,钩织出一段足够血脉偾张的缱绻乐章。
良久,魂颠梦倒的刺激总算告一段落。
荆羡浑身是汗,似从水里捞起,闭着眼趴在黑色皮质的沙发上,身子还在细密地颤栗。
容淮站起身,一小会儿功夫就整理完毕,又回复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模样。
他算是克制,没怎么折腾她,一共也就两回。
体力好的禽兽果真不一般,此时呼吸都没乱几分,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看了她一会儿。
半晌,他又弯腰将她抱起往浴室的方向走,语调似叹息:“真是可怜。”
荆羡睁开眼,里头的水雾还没散,不自觉染着媚态。
她万万想不到这就是他口中所谓的解决办法,气到不行又没力气反抗,只能瞪他:“你混账。”
容淮恍若未闻,餍足后的眉眼舒展开来,暖色光线下瞧上去额外温柔。
他替她放了浴缸的水,等候水满的空隙绞了热毛巾,帮她清理身上的浑浊痕迹。
荆羡也懒得矜持了,一动不动地靠在他怀里,室温合适,身体倦怠,没多久就困得不行,眼皮子耷拉下来。
强撑着泡完澡,刚沾上枕头,立马陷入到黑暗中。
这一觉睡得并不安慰,冒痘的恐惧让她做了个古怪的梦。
幻境里她挽着容淮的手臂,在教堂里缓缓经过铺着红地毯的走道,两边宾客窃窃私语。
【看,新娘子脸上长东西了。
】
【天啊,好丑。
】
荆羡额头冷汗直冒,快走至牧师面前,没留神被阶梯绊了一跤,面朝下摔去。
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,身边有人在拍她的脸颊,强行终止了这场荒诞又心惊肉跳的噩梦。
男人安抚的嗓音就贴在耳边:“怎么一直说胡话。”
荆羡刚转醒,意识混沌地转了下脖子。
窗外天色漆黑,华灯初上,刚下飞机时还是清晨,实在没料到能睡到晚上。
容淮膝盖撑在床垫上,俯身看她:“饿了没?”
荆羡摇摇头,眨了下眼睛,反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。
摄像头翻转,她仔细观察着红印,发现一点没变好,丧得要命:“烦死了。”
她这脾气发得莫名其妙,容淮一时没接茬。
他一直都是性子阴冷的人,也不擅长甜言蜜语,这辈子的耐性估计都耗在这位公主病娇小姐身上了。
荆羡兀自陷在起床气里,直到他将自己拉起来,半是无奈半是妥协的语气:“行吧,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……
尽管说了不饿,他还是带她去【映莲】解决了晚饭。
很久没来过的餐厅,装潢早就翻新,不过桌椅布置还能窥得当年的细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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