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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儿东子突然想到面前这个大少爷也是个同性恋,连忙收声:“咳……那……我先把这俩喝醉的给拖走。”
叶铭西顶住腮,神情晦暗:“去吧。”
……
门锁滴滴两声,大门连同整个套房的灯光全部打开,段承寒满身寒气的扛着何树进来。
他喝醉后很乖,和清醒时伶牙俐齿的样子很不一样,即使被段承寒扛了一路又摔在沙发上也只是皱了皱眉,不叫也不吐。
段承寒站在沙发边,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看了一会,何树闭着眼,貌似被客厅的顶光照的不太舒服,嘟嘟囔囔的改了个侧身的姿势,虾米一样蜷起来。
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动作,之前睡在帐篷里是,睡在他家也是。
段承寒的小舅舅是个心理顾问,小时候他偶然听大人提到过,蜷着睡觉是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现,因为这个姿势会让人们有一种在母亲肚子里的感觉,就好像只要回到妈妈的身体里,就什么都不怕了。
他看着何树乖巧的侧脸,良久,终于半弯下腰,把蜷成小小一只的何树从沙发上抱起来,习惯的姿势突然改变,何树迷蒙地睁开眼,有点反抗情绪。
他哼哼唧唧地挣扎,段承寒轻松地把他抱在怀里,抱小孩似的,何树感受到因为紧紧相贴而传来的心跳声,又不挣扎了,双腿在他腰上一盘,窝在段承寒的颈侧,好像爱极了这种扑通扑通又跳来跳去的声音。
“……我。”
他突然扯住段承寒的耳朵,嘟嘟囔囔:“其……我特别……喜……你为什么……你那天,为什么要逃走……”
“段……段承寒……你为什么……”
何树说着说着就没声了,段承寒也以为他只是在说胡话,等把他放在床上的时候,他才突然发现,何树酡红的脸蛋上挂着水痕。
他后知后觉的摸向自己的脖子,上面好像还有几道有温度的泪滴。
何树又哭了。
段承寒皱着眉,看着他脸上的泪被台灯的柔光反射成一串晶莹的飘带,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捆住一样,憋闷的很。
是因为他怎样都是笑着的,活力的,所以一掉眼泪就这么招人心疼吗?
心疼。
太可笑了,他竟然会觉得一个男人哭的那么让人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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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承寒的眼神晦暗不明,随即把衣服一脱,进浴室洗澡了。
再出来的时候,手里拿着一个湿漉漉的热毛巾,帮陷入沉睡的何树擦脸。
额头,含带晶莹的眼尾,还有红彤彤的脸颊,如果这个场面让任何人看到,绝对会说他一个少爷不当,竟然过来当男佣了。
他擦的不亦乐乎。
“何树,你能告诉我吗?”
段承寒看着他鸦羽般的睫毛,“我该怎么做,你才会像以前那样看着我。”
何树突然难受的翻了翻身,背对着他,衣服被他随意地扯了两下,后来发现没扯开又放弃了。
段承寒放下毛巾,帮他把碍事的衣服全脱了,空调打低,两人一同进了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