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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最上等的麻药,我整个人清醒异常,却动弹不得。
同他对视好久,我才又艰涩的开口:“那个人是谁啊?”
告诉我名字,我好去宰了她。
好吧,像我这种有贼心没贼胆的,也就只是想想而已。
慕容白的心上人,我哪舍得碰她一根手指。
有时候真的很讨厌自己姓秦,就因为这个秦字,我失去了和其他姑娘们在慕容白面前一较高下的资格。
“素素,”
我突然想起父亲曾经对我说过的话,“你要守护慕容白,等将来他成了亲,你也要守护他的妻子,还有他的孩子。”
凭什么?
凭什么……此念一出,我陡然悟了。
执念,执念,看清别人容易,看清自己难。
我担心慕容白有执念,却不知他早已是我的执念。
喜欢他,可现在看来,又哪是喜欢那么简单。
镇长说慕容家人人有心魔,此刻在我看来,这世上又有哪人没有心魔。
只不过,一般的心魔不比慕容家的强大,没有毁天灭地的本事罢了。
情之一物,果然是修炼大忌。
我这心魔,纵然没有毁天灭地的本事,却也迟早要牵连慕容白,毁了我自己。
我看着慕容白,生生把眼泪给憋了回去,努力用轻松的语气对他说:“不知是哪家姑娘那么幸运,看在你把我拉扯大的份上,我就替你上门去提这个亲吧。”
慕容白没有说话。
石洞里空荡荡的安静。
气氛有那么一些尴尬。
我就快要撑不下去,却又不能让他看穿,只能接着鬼扯:“是不是小美啊?是小美的话倒也不错,彼此性情还都比较了解了,以后相处起来……”
“与你何干。”
慕容白终于开口了。
他坐在对面,一张脸好像结出了冰,口气十分冰冷,又有些不耐的重复了一遍:“我喜欢谁,与你何干?”
此话一出,万物寂静。
我看着慕容白,他的表情仍旧带着些不耐烦。
我终于撑不下去,起身朝洞外跑去。
跑到了封印法阵的石台上,我特意停了停脚步。
可慕容白既然能把我气出来,又怎么可能出来找我。
他不是这个画风,这个故事,也不是这个走向。
我等了一会,他果然没有来找我。
我跺了跺脚,最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。
我坐在后山的湖泊前大哭一场。
一边哭一边想,我跟慕容白不可能,可能跟我姓不姓秦也没有多大的干系。
我占尽天时地利,和慕容白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,他却还能对我如此冷漠,足见我秦素,是多么的失败,多么的没有少女魅力。
可这么多年,纵然没有功劳,也该有苦劳吧。
我辛辛苦苦把慕容白拉扯大,他竟然敢凶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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