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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娘子这冰肌玉骨,倒比兵部那帮老朽的沙盘更衬得起倭寇藏宝岛。”
赢挚笑着调侃道。
胡旋女又羞又恼,娇嗔道:“公子莫要再拿我打趣了。”
赢挚却不理会,继续专注地画着。
当画至腰窝时,他忽然用力将箭镞刺入《租庸调》铁券。
铁锈与汞浆混合在一起,瞬间发生了奇异的变化,凝成了一个橘木傀儡。
这橘木傀儡栩栩如生,它抱着“水密隔舱造船术”
的竹简,蹦蹦跳跳地跳入舞池。
傀儡每踏一步,池底就显化出突厥暗桩的名录。
众人凑近一看,不禁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这……这上面怎么会有这么多突厥暗桩的名字?”
一个士兵惊讶地说道。
赢挚冷笑道:“哼,这些暗中的勾当,今日就让它们见见光。”
最后一步,傀儡正踩中波斯商人阿罗憾的翡翠扳指。
阿罗憾心疼地喊道:“我的扳指!
你这是故意的!”
赢挚却大笑起来:“阿罗憾,这不过是个开始罢了。”
子夜时分,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骤雨突降。
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落下,打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。
赢挚见状,扯过平康坊歌伎的披帛遮雨。
就在这时,奇异的事情发生了,帛上的金粉遇雨即显“永徽二年贺鲁叛”
的星轨。
那星轨闪烁着神秘的光芒,仿佛在诉说着未来的变故。
赢挚醉眼朦胧,看着云韶,一把将她推入雨幕,大声喊道:“给本公子跳支《戍边将士淋矢舞》!”
云韶无奈,只得在雨中舞动起来。
琵琶弦在雨中被她拨动,迸出一颗颗火星。
火星遇披帛上的星轨,竟神奇地凝成了《均田令》的倒刺。
突厥使者见势不妙,转身欲逃。
赢挚眼疾手快,甩出腰间的量子骰子。
骰子在空中化作十二道青铜蚕丝,如闪电般飞向突厥使者,将其紧紧捆在《唐律疏议》的界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