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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他的妻子,大概没有人可以知道子爵大人的恶劣行径。
毕竟谁能想到严肃正直的奥宾子爵居然和其他堕落不堪的贵族一样,热衷于让妻子在床上对他说出那些比娼妓更放浪的话语。
而他也真心实意地以此感到满足。
区别只在他不想践踏妻子的尊严,而是想被妻子直白地需要。
他执起辛西娅脱力的左手,在她戴着戒指的指节印下一吻,深深地看着她,轻柔而郑重地答复:“遵从您的意志,我的女士。”
他带着她的手,沿着他健硕的身躯一路下探,让她感受伴侣的肉体,如同仆从领着主人清点她的财产。
直至那一只手拢不住的巨物在她的掌中搏动,几乎要将她的手心烫伤。
昏沉之间那股深埋心底的恐惧隐隐浮现,她下意识地抗拒着德里克的靠近,试图阻止他抬起她双腿的动作。
德里克只是安抚地再次覆上她的唇瓣,勾住她的舌尖,用温柔的吻消解她的防备。
丈夫的爱抚给她带来了安全感,她又感到了沉溺,忘记了那一闪而过的忧虑,顺从地勾住了身上男人的脖颈,享受这快乐的一刻。
些微的缺氧让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唇舌以外的变化。
辛西娅不知晓,在她失神之间,她的双腿被压出了一个色情的角度,湿润的花穴彻底地暴露在了男人的身下。
它不理解主人的意志,只是渴求地翕动着,甚至在逡巡的巨大性器的顶端经过时,热情地吮吸,把晶亮的爱液涂抹其上,邀请着对方的侵犯。
而德里克向来不吝于满足妻子的渴望,只要他有,只要她想。
他用手再次缓缓地揉弄着她的穴口,让她放松,做好最后的准备,而后在她惬意的低吟中,悄然压着她的腿,扶着性器,坚定地顶入。
痛——
仅一瞬间,辛西娅面上象征着情欲的血色就尽数褪去,唯余下体几乎撕裂的痛苦。
她面色煞白地痛呼出声,修得圆润的指甲在痉挛之下划开了德里克的背部的皮肤,留下道道血痕。
“德尔…我疼……”
辛西娅哀声乞求着,无力地推拒着身上的男人,眼泪决堤般从翠眸中溢出,想让他心软离开,停止对她的折磨。
但猎物的眼泪真的可以让猎人放弃吗?
“再忍忍,很快就好……”
德里克却只是伏在她的耳边,嗓音沙哑地哄诱。
温言细语间,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,眼角,脸颊上,带着她贪恋的温情与细致,但截然相反地,他的大手依然紧握着她的腰肢,力道之大甚至让她瓷白的肌肤上留下了骇人的红痕,扼杀了最后一丝临阵脱逃的可能。
辛西娅眼前的画面无法控制地与十年前重迭,难言的恐惧让她的本能叫嚣着逃离。
她哭得可怜,却唤不回男人的一丝怜惜。
长久以来的经验让德里克清楚地知道,这种关头放弃无异于功亏一篑。
体型与力量的差距终究压倒了一切,她的丈夫依旧维持着侵入的节奏,甬道无力抵抗来者的进犯,在她濒死般的痛呼中,性器破开了层层软肉,抵达了深处。
窒息般的湿热包裹着德里克的阴茎,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刺激,细密的汗珠不断从额角渗出,英俊的面容都因过于忍耐而变得扭曲。
这样的性交对于他而言也是折磨。
他本能地想要抽动,在妻子的身体里挞伐,获得更多的快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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