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茗昌转了转海蓝色的眼眸,歪着脑袋说,“猪猪,发发……”
泥鳅疑惑地低头去看自己的头发,茗昌马上伸出胖手揪了一根下来。
在泥鳅痛得大叫的时候,他挥舞着小手对我说,“牙牙,我有发发了……”
夏夏欣赏地拍了拍手,我无奈地摇头。
这个时候,真儿也来了。
看来我儿子虽然不爱笑,爱耍酷,但人缘还真不是一般的好。
“昌儿!”
真儿匆匆地给我行了个礼,就从泥鳅的怀里接过茗昌,还不满地看了泥鳅一眼,“昌儿乖,姐姐跟你说,我们不拔怪猪猪的头发,姐姐带你去找舅舅,我们拔舅舅的,好不好?”
茗昌眨了眨眼睛,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然后毫不犹豫地扔了泥鳅的银发。
此时,泥鳅脸上的表情,活像是马上就要投江的屈原,满是悲壮和心碎。
如果,有人在旁边念“风萧萧兮……”
应该会很应景。
事实证明,泥鳅从来没有从姜家人身上讨到过便宜,从大到小,从男到女,他永远是被压迫的那个。
三月份的时候,东部传来消息,鬼狱之兵对东部的威胁已经彻底解除。
但由李道统帅的主力军队正疯狂地集结,屡次进犯泰雅,准备做殊死搏斗。
湛虏所带的军队并不算多,所以姜卓和聂明烨二人打算驰援泰雅,彻底消灭掉李道。
农历三月十八,一年一次的巡狩礼在即,我让姜小鱼代天子前去参礼,而朝政交托给泥鳅,我独自启程,返回泰雅雪山。
重逢
马车刚要启动,一个人影撩开车帘,迅速地钻了进来。
我定睛一看,是夜朝夕。
他满脸得色,大声地吆喝车夫赶车。
“师傅,你怎么来了?”
我一时之间还是闹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。
去泰雅就是去前线,他不是向来不爱打打杀杀的?
他用手帕擦了擦手背,轻松地说,“我刚刚去夏夏那儿看茗昌,刚好碰到了陆弘熠。
今天,茗昌一看到我,就很大声地喊师傅,气得那位陆猪猪一路追杀我。
哈,我的小徒儿真是可爱。”
夜朝夕满意地点了点头,颇为怡然自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