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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怎么连衣服都没换?”
我有些惊讶,“晚膳用了吗?”
皇帝居高临下盯着我,眼神中怒火并未消散,只是冷冷放开我,语气甚是微妙,“原来皇后眼里还有朕。”
这份微妙,我体会到了。
阴阳怪气。
我有些摸不准他为什么忽然来找我,但也只能陪着笑,“陛下这话说的,君为臣纲,夫为妻纲,我自然是记得的。”
那一日从屋顶上下来,虽在一个屋檐下,但他吃住都在别处,我也未见过他。
只记得分开时他将我送回了寝殿,因我那时候心事重重,倒也没留意他有什么异样。
应该不是那时得罪了他。
难不成刚才德妃去找他,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惹恼了他?那我岂不是一片好意,反倒害了德妃?
皇帝并不接我的话,我讪讪笑了笑,小心翼翼问,“德妃妹妹送去了茶点,陛下没吃吗?”
皇帝沉默半晌,薄唇轻轻抿着,我莫名能感知到,此刻他的怒火在一点点的积蓄。
“上次让人陪我用晚膳,这次又让德妃来送茶点,皇后,你当真大度得很。”
他的声线毫无起伏,却又逼近了我一步,“中昭殿大得很,还容得下许多女人,是不是?”
我噎了噎,终于笑不出来了。
皇帝自幼便出身尊贵,高高在上,自然是喜欢女人们为他争风吃醋,德妃瞧着冰雪聪明,怎么心中也是个没成算的,这种话竟然直接同皇帝说了,也难怪他怒气冲冲来找我算账。
眼角余光往周遭转了一圈,一个人都没有,想必都是被皇帝遣散了,也没人能帮着递个话头,我只好绞尽脑汁,鼓起勇气,“臣妾这么做,不都是按着陛下的意思来的吗?”
皇帝双眉微蹙,不怒反笑,“不断往朕身边塞别的女人,是朕要你这么做的,皇后是这个意思?”
“你不是说我这几年什么都没学会……”
我小声辩解,“我这不是慢慢在学么。
再说德妃家世显赫,陛下是用人之际,亲近一下她也是应当的。”
皇帝在榻边坐下了,也不看着我,只是把玩着小香瓶,缓声道,“所以,在你心里,朕想要开疆拓土、稳固基业,是得依靠外戚了?”
这话又是从何说起?
我愈发觉得陆亦衍这个人,惯会曲解我的意思。
只是这么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,我听得有点慌乱,“臣妾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你这样想,倒也没错。”
皇帝淡淡打断我,“毕竟当初朕要娶你,也是为了你母族的助力。”
我抿紧了唇,站在一旁不敢说话,只敢用眼神悄悄观察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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