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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循想起从前曾听沈临抱怨,说沈颐被老道士们养成了个书呆子,动不动就引经据典,仿佛在太学藏书阁长大似的,不由笑道:“无妄道长博闻强识,在下佩服。”
大概是觉得自己有些卖弄,沈颐微红了脸颊,“总之就是这些倭人狼子野心,背信弃义,就算不为了收回重明岛,单为了一方百姓,都该将他们一举歼灭。”
收回重明岛!
沈颐无意吐露的几个字却让钱循犹如醍醐灌顶,是了,倭寇犯边不假,晏华亭企图刺杀朝廷大员不假,但难道朝廷就真的对重明岛占据的天然良港毫不动心,对重明岛历代积攒的财富毫不觊觎么?
钱循甚至觉得如今这任岛主晏华亭,实在是有些可怜。
又想起在军帐中不眠不休的贺熙朝,在前线拼死杀敌的将士,猛然觉得无趣起来。
约莫是察觉他的不快,沈颐柔声道:“男儿何不带吴钩、当年万里觅封侯,这些年天下太平、马放南山,多少将士就等着这场仗呢。
至于咱们贺尚书,此役终了,想来也终于能入阁了。”
也不知做和尚道士的,是否善于揣摩人心,他这么一说,钱循确实觉得心头宽了一些,笑道:“寻常人哪里能得道长宽慰,这也算是下官的机缘了。”
沈颐笑得竟有几分羞涩:“大人实心为民、夙夜在公,不似我等乡野道人不事生产,饱食君禄,难免惭愧。
能宽解大人几分,已是贫道之幸。”
实在不知沈临那般眼高于顶、刚愎自用的人,怎么会有这么和善谦逊、善解人意的弟弟。
钱循在心中悄悄对比一番,给自家顶头上司又定了个差等。
“过几日便是清明了,”
沈颐低声道,“做完法事,贫道也想去为阵亡将士们烧些纸钱,聊表寸心。”
“我与道长一道。”
钱循想起手上那几桩人命官司,心中不由得一塞,“上次烧纸还是冬至,转眼间又到清明了。
果然是岁月倥偬,白驹过隙。”
也不知到了清明,贺熙朝会不会去给白雪词烧点纸钱。
古人说清明时节雨纷纷,果不其然,清明前一日暴雨倾盆,清明当日雨势虽有减缓,可不打伞仍是寸步难行。
不管是贺熙朝还是晏华亭,显然都没有冒雨打仗变成落汤鸡的癖好,也不想让价值不菲的火器进了水,成了一堆废铁。
于是双方极有默契地在这一日休战,各去祭奠各自挂念的亡魂。
此战至今只阵亡了数百人,其中一两百号人更是葬身海底,找不到尸首,还有些人想归葬故乡,故而只有稀稀落落数十个坟茔散落在草木茂盛、绿意葱葱的江南。
不少坟茔旁已经开出五颜六色的野花,烂烂漫漫连成一片,还有各色彩蝶绕着花蕊飞舞。
二人在每一座坟前停留,洒下一杯浊酒,烧去一把纸钱。
沈颐今日依旧穿着先前在大慈恩寺的那套道袍,祭奠完最后一位将士后,悠悠叹了口气,开始唱经做法。
他念念有词时,钱循犹豫再三,还是拿了个树枝在地上画了个圈,在里头写上炎娘、白雪词的名字,将剩下一点纸钱烧了。
“蹈之倒是有闲情逸致。”
还剩一张纸钱时,突然有个冷冷的声音传来,钱循猝不及防地抬头,就见贺熙朝一身素服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钱循下意识道:“大人也来为白姑娘烧纸么?”
话音一落,他不由背上都出了一层薄汗,也不敢抬头看贺熙朝的表情,只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,将那话收回去才好。
贺熙朝果然懒得搭理他,此时可谓极其尴尬,幸好一旁还有善解人意的无妄道长。
恰好沈颐念完了那冗长的《太上洞玄灵宝就苦妙经》,又礼颂了一番太乙救苦天尊,正好有空打圆场,“钱大人怕是忙得糊涂了,前些年贺大人还在居父丧……”
钱循感激不尽地捡了台阶下,“确实确实,我前些年不在京城,竟是将此事都忘了,该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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