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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阿二赢多输少,一撸袖子活动手腕等着银杏姑姑脱了衣服来第四局。
黄酒最是后劲足,阿二面颊渐渐潮热,率先露出败相,眼神越喝越纯真,脸色越喝越兴奋,快乐不快乐,全在两只手的输赢上。
“赢了赢了……”
欢欣雀跃的阿二盯着银杏姑姑手上的杯子,看着她端起来,灌下去。
姑姑笑得慈祥,算准了时间一口一口饮下,最后一滴入喉,后劲上涌的阿二直直倒在桌上。
拍拍她的脸,银杏笑道:“你们穆家女孩子的天然呆,还真是遗传。”
想了想,又补充道:“天然呆真是好词。”
没等乐多久,阿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,银杏姑姑侧着头看着她,嘴里嘟囔着:“……坏了,弄脏桌子就不好了……”
于是走到桌边,在阿二膝窝里一勾,腋下一勾,整个人都抱起来。
银杏姑姑动身往屋里走去,边走边微笑着看阿二,“你刚抱姥姥一次,姥姥也还你一次,这就叫一抱还一抱,也叫有因就有果……”
阿二就把本来该滴在桌子上的口水,全部擦在了银杏姑姑昂贵的衬衫上。
本以为阿二就此就会睡过去,银杏姑姑遂丢下她脱衣服冲澡,快出浴室忽然想起床上有个客人,又转身去给她找个毛巾找个水卸个妆。
卸完妆开始卸装的时候阿二忽然诈尸,小孩子踢被子一样踢踢踢踢掉解了一半的西服裙子,又动手把领子一扯,仿佛舒坦了一般长叹了一口气瘫软下去。
银杏姑姑趴在床边歪着头观察了一会儿,不确定要不要帮忙脱衣服盖被子。
哪知阿二继续诈尸,一个翻身捞过床边观望的局外人,眯着朦胧的醉眼看了一会儿想了一会儿,忽然带着一脸傻笑开口说话了:“嘻嘻……我就知道是你~果然是你~银杏姐姐啊,人家好崇拜你……”
阿二一头长发本是扎起来的,睡的时候已经散了大半,如今在银杏姑姑身上蹭来蹭去,全部散掉了。
大概是从来没被人撒过娇,银杏姑姑十分错愕,愣了一会儿,才晓得拍拍阿二的脸,“要叫姥姥。”
“叫姐姐!”
“……至少叫姑姑。”
“姐……姐……”
阿二叫得又甜又腻,一副小孩子缠漂亮表姐的嘴脸,“你在法庭上好帅好帅,男人都没你帅,人家对你芳~心~暗~许~”
“睡啦。”
阿二好像中了魔咒,扑通一声倒下了。
银杏姑姑不置可否,嘴角带笑看着阿二。
每只蚂蚁,有没有眼睛鼻子,相差不过一毫厘。
毕竟人类最初只是两个人生啊生啊生生出来的,人和人是很像的,大家总找得出相似的地方。
可是阿二的脸越看越眼熟,眼熟到觉得她简直返祖返上去好几代了。
阿二突然又弹起来搂住她的腰,抬着脸带着一副智商直线下降到三岁的微笑仰望史上最老的树妖,“你身上好香呐……到底用了什么洗澡洗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