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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对视着喘息,没多久,邹北远的电话响了。
苏鸣松开手,让邹北远去拿手机。
邹北远只看了一眼屏幕,摁掉铃声,没接。
他抬手捏住苏鸣的下巴,安静地啄了一下,说:“下午见。”
苏鸣眼底湿漉漉的,也用手语比了个:下午见。
直到坐在工作台前打开数位屏,苏鸣还是觉得自己脑子不太清醒,心脏怦怦跳着,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到画画上。
睁眼闭眼都是邹北远亲他时的样子。
好烦恼啊……
邹北远这家伙,昨天太生涩,今天又太猛了点,弄得他脑子里一直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泡。
他点了支烟,把手指插进发丝里揉,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可是头发上又都是邹北远的洗发水味道。
操……更静不下来了。
一支烟抽完,苏鸣强迫自己专心一点,手指滑动屏幕,认真看自己前几天画的分镜。
这一话是狼珏和兔狰告别后,即将回到狼族的王庭,他把兔狰托付给前来接应自己的两个亲信,让亲信护送兔狰去往食草动物国王宫。
看着兔子娇小纤细的白色身影渐渐消失在暮色之中,狼珏平生第一次尝到苦涩的滋味。
当天夜里狼珏辗转难眠。
深夜,他收到消息,兔狰他们遇到来路不明的敌人,两个亲信身亡,兔狰不知所踪。
狼珏找了兔狰一夜,天色将明之时,终于在一个捕兽坑里发现了他。
兔狰已经昏死过去,一身雪白漂亮的皮毛血迹斑斑,右脚还被一根尖刺贯穿了整个脚掌。
狼珏救出兔狰后,决定推迟返回王庭的时间,留在边境照顾兔狰。
他把兔狰藏在一颗大树的树洞里,白天去采集草药为兔狰疗伤,晚上抱着兔狰入睡。
这些都是刚从敦煌回来那两天画的,之后他就去参加了小狼的生日聚会,再之后又受伤,一直到今天都还没动过。
那天刚好画到狼珏给兔狰的脚伤换药,他觉得有点无聊,还打算把这里删了重新画来着。
不过说来也巧,他刚画完兔狰掉坑里,他自己也摔进坑里了。
苏鸣重新点了一支烟,用夹着烟的手去点屏幕,忽然想起自己被小狼找到的那天晚上,小狼把他放到酒店床上,帮他冰敷脚踝。
而他在脑子里勾勒出一些画面,他当时很喜欢。
剩下的场景便自然而然地发生了。
白皙的脚尖、自下而上的滑动、裤子撑起粗硬的轮廓,透明粘滑的液体浸出来,随着脚尖离开而拉出细细的线……
这一部分的分镜画得十分流畅,看看时间差不多,他起身去厨房给宋老师做饭。
付若琴早上加了苏鸣的微信,跟苏鸣说只做宋老师一个人的饭,她最近都在吃减脂餐。
苏鸣知道这是付若琴不着痕迹的客气,因为实在跟付若琴不熟,他便只好承了这份好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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