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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比个人财产,她自问不惧与香江的同龄人相比,可是比起平均,那就贻笑大方了。
程思思走了之后,刘君酌不高兴地进来,“她有没有点眼色啊,明知道你要休息,还跟你说那么多废话,影响你的心情。”
“我的心情没问题。”
何亭亭拉刘君酌在自己身边坐下,“我们要努力赚钱,不能让别人看低了。
如果可以,我们还要多建厂,让更多的人有工作,收入提高。”
刘君酌笑着点头,“那是自然的。”
差不多出月的时候,何亭亭抱着儿子,坐了刘君酌包下来的专机,和谢婉青一起回京城,准备摆满月酒。
何家人都打算去,并在京城欣赏北国的春景,所以也上了飞机。
此外何亭亭跟二奶奶也很亲,干脆叫上二奶奶并两个堂弟。
京城此时才是初春,天气干且冷,何家人都有些不习惯,不过进了室内,顿时都爱上了暖气。
然而这份爱没有延续多久,就在皮肤开裂和流鼻血中灰飞烟灭。
何奶奶感叹,“说到底,就是一个‘惯’字。
打小在南方长大的,习惯不了北方的气候,在北方长大的,也无法习惯南方的气候。”
“那是,我第一次去南方是夏天,热得差点休克了。”
刘君酌点头附和,他当时热得差点逃回京城了。
大家的话题向南北气候转移,很快就聊开了。
何亭亭和儿子在房里躺着,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儿子,盯着盯着忍不住探身过去亲一亲他粉嫩嫩的脸蛋。
睡着了的小胖子小手挥了挥,仍旧睡了。
没一会儿刘君酌进来了,何亭亭看向他,“虽然很俗,但我觉得儿子是宝,好想喊他宝宝。”
“那就喊宝宝。”
刘君酌大手一挥,说道。
何亭亭摇头,“那不行,即使是小名,也得认真起。”
又问刘君酌,“你想好叫什么没有?差了快一个月字典了,别告诉我还是没头绪。”
“我觉得每个字都很好,可是又都配不上儿子。”
刘君酌很苦恼。
何亭亭听了,心有戚戚然地点头,“那倒也是。
我们再想想,再挑挑吧。”
满月酒办得很热闹,刘君酌那些朋友、发小都来了,每个人都封了个厚厚的红包。
晚间何亭亭和刘君酌拆红包,一边拆一边感叹小时候的红包。
“从红包就可以看出,经济越来越好。
也许十年后,小孩子们的红包又涨了好几倍。”
刘君酌把空红包放到一边,感叹道。
何亭亭点头,“小时候的钱很经花,一块钱都是大钱了,能买好多东西。”
夫妻俩闲话几句,便去洗了手,躺到床上。
“我关灯了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