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举室皆寂,冬蕊面色疑惑,秋兰冰冷的俏脸倏尔一红,春红面色尴尬,绿瘦忍俊不禁。
苏岳霖面皮抽搐,却不知作何解释,心中却把红袖骂了一遍又一遍,定然是红袖故意使坏,想看他出丑来着。
最后过了半晌,苏岳霖突然轻咳一声,“我洗好了,要不你们先出去吧!”
“这……”
春红缓过神来,却也有些迟疑,只好说道,“,绿瘦,冬蕊和秋兰出去吧,我侍候殿下更衣。”
冬蕊乖巧地从浴池中站起,沾水后衣衫贴肉,性感撩人。
她却一点也没察觉也不知遮掩。
苏岳霖不争气地血脉贲张,险些就要忍不住丑态毕露了。
只好不情不愿地扭过头去不看。
秋兰趁此机会,利落出水,躲避而去,待两人都离去,绿瘦却还没走。
“不是叫你们先出去么?为何还不走?”
春红疑惑道。
绿瘦面色红润,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,“我不走!
我也服饰殿下更衣!”
“这……”
“莫非春红姐姐是要背着我们独占殿下?”
绿瘦打趣。
春红面色如胭脂,轻啐道:“呸,小丫头片子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!”
绿瘦皱皱琼鼻,娇憨可爱,“哼,我每日将你折磨地叫唤亲娘,现在下了床,我倒是狗嘴了!”
“咳咳!”
苏岳霖看两人越说越远,而且还听见了了不得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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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红羞恼,瞪着绿瘦,责怪她出言不知轻重,不分场合,此时更是在殿下面前出了大丑。
绿瘦也是口快,此时也觉得羞怯难堪。
“咳咳,没事儿,我什么都没听见!”
苏岳霖欲盖弥彰地说道。
不过他这样更是让两人不知所措。
“不过,你们谁能讲讲,你们每天都在闺房里玩儿什么?”
此言一出,春红都忍不住轻轻地拍了苏岳霖后背一下,反倒是一直大大咧咧地绿瘦羞涩了。
“好了,服饰我更衣吧!”
苏岳霖可不是迂腐的人,和几人熟悉了以后,他也是胆大的人,直接从水中占了起来。
然后又是两声略带嗔意的呼声。
屋内春意盎然,在屋外,苏岳霖看不到的地方,红袖像小贼一般缩在角落里,面前是瑟瑟发抖地秋兰和冬蕊,正在听冬蕊讲苏岳霖沐浴还带兵器的笑话儿。
红袖挥挥手,让两人离开,等两人离开后,红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,笑得毫无形象,哪里还有平时那种温婉乖巧,可爱活泼的样子。
笑得酥胸乱颤,笑得眼泪直流。
她笑着笑着便哭了,如同一个被遗弃在雪原中的孩子。
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从后而来,温润如玉,软香满怀。
“傻丫头,明天就要还年了,高兴还来不及,哭什么!”
红袖哽咽不休,“这一生,也只有你会说聪明的红袖是傻丫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