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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这奴才走后,德妃转过头对着宜修母子解释道:“前些日子弘晖得了天花的消息传到宫里,太后娘娘也跟着念叨了几回,如今小辈痊愈进宫请安,太后顺道叫你们过去坐坐、安安她的心也是有的。”
“你们先坐坐,用杯茶水,本宫片刻之后就出来。”
说完这话,德妃转身进了内室。
有姑母的话在,宜修这才放下心来。
她们母子上次见太后还是大年初一进宫请安那会,如今不年不节的,一个侧福晋和庶皇孙突然被太后召见,由不得她不担心。
略等了半刻钟,德妃从内室走了出来,“时候不早了,我们走吧,不能让太后娘娘久等。”
到宁寿宫的时候,太后的嬷嬷领着他们去了待客的次间。
“臣妾妾身弘晖给太后请安,太后万福金安。”
“都起吧,来这里坐!”
太后笑得一脸慈祥,口中说的仍是蒙古话。
德妃用蒙古话回道:“多谢太后娘娘恩典,才叫小辈得以瞻仰您的光辉。”
太后笑得合不拢嘴:“你这嘴哦,怎么尽跟宜妃学?往日你的性子既温柔又善解人意,今日偏说这些巧话!
罢罢罢,赛纳,给德妃拿个甜果儿,也甜甜她的嘴。”
次间里的所有人配合的笑出了声。
瞧见常替太后传话的嬷嬷张嘴就要说话,德妃开口阻止道:“嬷嬷不用如此尽心,老四家的侧福晋和大阿哥都能听懂蒙古话,满人出身,蒙古话从小是必学的。”
太后越加满意,指着这嬷嬷就开了一回玩笑:“赛仁,你且暂歇一回,今日哀家这里用不着你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又一阵笑声响彻宁寿宫的次间。
太后自个也笑了起来,待她笑够了,拿着一个奶饽饽塞到弘晖的手里,对着德妃问道:“大阿哥痊愈有几日了吧?”
“好叫太后知道,大阿哥是二十七那日痊愈的,御医也说这次天花极为顺利,老四那庄子上就没有一个人死伤,可见是万岁爷隆恩浩荡和长生天庇佑的缘故!”
“是吗?”
太后只知道大阿哥前些日子扛过了天花,却不知道这次天花的内情,听得这等好消息,她的脸上都笑出了褶皱。
“好好好,大阿哥有福气,回头皇帝知道了,他不定有多开心呢!
乌拉那拉氏,四贝勒可有给皇帝递了消息过去?”
宜修站起身来,恭恭敬敬的回道:“回太后娘娘,贝勒爷上月底就将消息递去了塞外,皇上还派人到庄子上慰问过一回。”
慰问是假,接收御医和耕牛是真,其中内情她也略知一二。
太后一向是从不操心的性子,能记得四贝勒家的大阿哥得了天花已经算难得了,所以她只略高兴一回就放下了此事。
瞧见大阿哥似乎挺喜欢吃那奶饽饽的,太后将一盘子都递了过去,由着重孙吃个尽兴。
太后的性子谁都能看出来,所以弘晖没有故作客气,而是不见外的拿起一个奶饽饽分享给了乌库玛嬷,口中还说道:“乌库玛嬷,您也吃,弘晖吃过那么多回奶饽饽,唯有您这宫里的吃着最香。
这奶饽饽奶味浓郁,叫人回味无穷。”
“你喜欢就好,乌库玛嬷这里别的没有,那蒙古来的奶饽饽可多着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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