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兴兵约有几百人,队列严谨地朝前行进。
队伍的后面,两个兴兵抓着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妇人,老妇人不停地挣扎着,步履踉跄,一边傻笑着一边大声叱喝,嗓音苍老而高扬,甚是威严:“放开!
你们胆敢抓着哀家,都给哀家推出去斩了!”
蓦然一惊,我险些摔倒,一把抓住唐抒阳的手臂,紧张道:“是姑奶奶……被兴兵抓走了……”
他轻轻点头,反握住我的小手,安慰道:“无需担心,即便隆庆王知晓她的身份,不会轻易杀她的。”
烟花慢鹤冲天(4)
我凄惶道:“话虽如此……”
倏然,他扬掌蒙住我的口鼻,反向搂着我,紧紧贴在墙壁上,立时,响起一阵齐整的踏步声,隆隆动地,一声声地擂击在心坎上。
声响渐行渐远,我们探首望去,几百个铁甲兴兵严整地列队而去,当中一匹雄健骏马上、跨坐着一个身形彪悍的将领,仿如战神般屹立不倒,身穿墨蓝色甲胄,辣人的阳光下,铁甲发出刺厉的光芒,令人心底生寒。
唐抒阳拉着我悄悄地跟在兴兵后面,转过几条街道,便是兴兵列营驻扎的城西营场。
远远望去,大大小小十来顶帐篷依次排开,森严肃穆,铁甲守卫手持长矛、腰挎宝刀,循序来往;正中的白色大营宽大、华贵、气派,正是主帅与诸将聚首的帅帐。
骏马上彪悍将领跃身下来,自有侍卫牵马而去,众等亲卫簇拥着庞然的将领走向帅帐……左侧,一小队兴兵抓着姑奶奶往主帅走去,一个身穿白袍的青年男子点头哈腰地陪伴在兴兵头目的旁侧,姿态献媚,有如一条摇尾乞怜的狗。
我握紧汗湿的手心,恍然不觉前额上发汗成流,顺着鬓角蜿蜒下来。
隆庆王将会如何处置姑奶奶?带往洛都交予真尔戴处置?不,不可以……
唐抒阳转身凝视我,眉峰飞扬,眉心凝刻着一道浅浅的痕,嗓音沉沉:“你先回去,我再观察一会儿便回去。”
我逡巡着他浓黑的眼睛、似有闪躲之意,心中蓦然一动,坚决道:“不,我不回去!”
他拍拍我的脸腮,似笑非笑,凝重的神色间故作轻松:“听话,先回去,我没事的!”
我握住他的大手,坚定地看着他,眼中热意升腾:“唐大哥,我知道你想干什么……姑奶奶要救,然而我更不想你出事……”
唐抒阳的鼻翼处一缕淡笑轻盈滑过,眸中炽热如火,正如高悬夏空的火球,炙烤着我;他静静地凝视着我,任凭骄阳如火,任凭热浪滔天,我看见那双睥睨众生的俊眸中,只有我,只有一个神色坚定、素颜抹红、眸光如雪的端木情。
良久,他紧眉道:“好,你呆在这里,半个时辰后我没有回来,你就先回去,记住了么?”
我颔首不语,看着他转身而去。
灿烂而刺目的阳光下,黑色的背影傲挺如松、峻拔如峭,轻重有度的步履苍健若鹰、凝重若洪。
我轻声微笑,心底缓缓流过一泓清冽的流水。
主意已定:假若他无法全身而退,我亦不会独自转身离去。
重重守卫看见一个气度绝烈的黑影于摇晃的阳光中走来,大惊之下,蜂拥而上,长矛飞舞,宝刀出鞘,一场酷烈的厮杀就此拉开。
耀目、热辣的阳光照洒而下,明晃晃的光色琉璃似幻,铁衣散发出束束光芒、骤然生寒,宝刀的银光簌簌抖动、刺人的眼。
铁甲守卫围成一圈,将他困在中央,群起而攻之;唐抒阳手中软剑龙飞凤舞,急速地翻转、抖动,挥洒出生冷而密集的银丝,悉数掠向眼前晃动的守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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