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褒姒越是被推在风口浪尖,大王就越是急于保她,说不定顺手一推,就让郑夫人死在褒姒的前面了呢!”
秦夫人笑了出来,直起了身子挥了挥手,“快去华辰殿吧?若是去的迟了,叫郑夫人在大王面前参你一本就不好了。”
“褒姒的右侧肩膀有一个红色的胎记。”
桑珠脱口而出的对秦夫人说道。
秦夫人挑了挑眉,不易察觉的笑了出来,转身而去越走越快。
……
“郑司徒?”
廿七看着进入大殿之内的郑伯友吃了一惊,再看着她身后跟随着的舞乐悉人,心中便对他的来意已经有所揣测了,“这可是前来为那个新人奏乐助兴的?”
“大王退了朝便会来琼台殿了,”
郑伯友点了点头,这是宫里的规矩,一旦册封了夫人、嫔妃、世妇,当晚大王都是要在这位娘娘宫中过夜的,侍寝之情总免不了要请司徒前来主持奏乐。
桑珠今日忙忙碌碌,一时之间竟然将这件事情给尽数忘却了,若是叫她想起今夜还要侍寝,只怕是得骇的浑身战栗。
“大王上朝了?”
廿七问道,这倒是个新鲜事儿,“可是又有人将大王逼到墙角去了,这祭公也太无用了,连几个要冲进来的文臣都拦不住,也不知要他有何用?”
郑伯友摇了摇头,“廿七姑娘切莫乱说。”
廿七挑了挑眉,“这宫里的人一个个的都怪怪的,在宫外的人本来都是好端端的,一入了宫就都变得怪怪的了!”
她看着郑伯友颇为不满的抱怨道,这话的言外之意是向一个外人隐晦的抱怨着自家小姐的难以捉摸,郑伯友虽然也听出了其中的意思,却不能接茬。
如今桑珠能被封为嫔妃,此事的个中缘由已经不胫而走了,他只好岔开了话题对廿七说道,“有劳姑娘了。”
“不牢,反正也不是我家娘娘的事情,你们随意!”
廿七说罢转身就朝着褒姒的寝宫之中跑了过去,将郑伯友一行丢在了身后,当真是有自家各扫门前雪,休管他人瓦上霜。
她将郑伯友前来为新主道贺一事告诉了褒姒,“这个郑司徒真是八面逢迎,油滑得很!”
褒姒摇了摇头,廿七身上的孩子气到是没有被这宫中的步步惊心所磨平,“这可不是什么圆滑,只能说郑司徒尽忠职守,恪守自己的礼仪规矩罢了!”
“我不喜欢那个桑珠。”
廿七直言不讳,“想这桑珠当日也是郑司徒的婢女,如今居然因缘际会,一跃而上成为了大王的妃子,也不知这郑司徒见了他日的婢女如今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,心里得是个什么心情。”
“桑珠去拜谒申后也有些时间了?”
褒姒看着廿七问道。
“管她呢,就是死在外面不回来,又干你我何事?”
廿七说着,颇为不以为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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