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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刻观察着他的状态。
就这么坚持了整整一个晚上,而外头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,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起来,而过了一整晚,太子的身体仍然着烫,烫得像快要熟了一样,商徵羽的心里慌乱极了。
生怕他会死,可过于精神紧绷,导致到最后她自己也撑不住了。
商徵羽再睁眼的时候,就变成了,自己整个人靠在太子的臂弯里。
不,不算是臂弯吧,他的手上有伤,她还算是完美地避开了他手臂上的伤,所以几乎是躺在他的怀中的。
商徵羽顿时觉得万般古怪,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不舒服的滋味,像是有电流蹿过一样的异样感。
意识到眼前是什么情况的时候,商徵羽的头晕了一晕,莫名有点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感觉。
以为自己还是男儿身,还想着和太子靠得这么近还睡着了该不会被现身份吧。
商徵羽惶恐地想了很多以后,几乎是见了鬼一样地从他的怀里挪开,并退开了好几米。
太子也在这时皱着眉头睁开了眼,他皱起了眉头看向了她。
商徵羽低头看,才觉自己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,她和太子不是没有亲近过,但从来没有像这个样子过。
小时候倒是也搂搂抱抱过,但多数都是他不舒服的时候她主动安抚,这种在他怀里醒来的事情还是第一次。
商徵羽虽然不排斥,但是还是觉得很怪异,像女子一样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,这是商徵羽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事,诡异极了。
司轻寒垂眸道:“我的身子,为何动不了了?昨晚生什么了么?”
他的声音堪称嘶哑,到现在其实他的热都还没退下来,可商徵羽暂时也管不到这儿了。
商徵羽也不知道生了什么啊。
她自己也懵得很厉害啊。
她迟疑了一会儿道:“昨日,公子热晕过去了,我想看看您,后来许是太困了,不小心在睡着的时候……压着您了。”
她越说越没底气,毕竟是她先压着他了,她也不好说什么。
司轻寒道:“原来是这样,那你现在是怎么了?怎么看起来脸色这么不好?”
商徵羽想,既然是自己压着他了如果还嫌弃的话,确实有点不对了,而且她也不是嫌弃。
“抱歉,是我不好,我就是被吓了一跳,我……”
司轻寒摇摇头道:“不是你的错,该是我不好才是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司轻寒道:“这件事,我不会告诉任何人,不会有人知晓,也不会有人敢嚼舌根子,更不会叫十九叔误会。”
商徵羽看着他脸上怪异的微笑,总觉得哪里不太对,但又找不出什么毛病。
商徵羽担心道:“先不说这些,你的伤。”
太子不以为意:“这些伤啊,根本算不了什么,挠痒痒罢了。”
伤成这样了,怎么可能只是挠痒痒,她还想再说点什么,司轻寒却垂下了眸,一副无心交谈的模样,商徵羽只能闭上了嘴。
司轻寒此刻在想着其他事。
昨晚挨得很近,所以他知道,那具身体全都是阿羽的味道,没有一丝别人的感觉。
但是,她不喜欢像那样和他亲近,她是排斥的。
司轻寒垂着眸,不自觉地抠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。
那里再一次的鲜血淋漓了,商徵羽现的时候连忙制止了他的举动。
“是伤口有些痒吗?别抓,忍一忍就好了。”
司轻寒的脸上仍含着笑,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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