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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眼神紧紧盯着他,试图从他的回答中找到一丝犹豫。
“包括。”
他毫不犹豫,斩钉截铁地回答,那声音坚定得如同磐石。
她终于静静望着他,眼神有些复杂。
像是想从他眼里看出,这句话有几分真,有几分赌气,又有几分他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倔强。
她的目光在他脸上游移,试图看穿他的内心。
“你知道我这几天为什么一直不太想见你吗?”
她忽然开口,语气很淡,像是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“我想听。”
他立刻回答,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,像是在等待一个至关重要的答案。
“我生气。”
她语调没什么波澜,如同平静的湖面,“不是因为外面的风声,不是因为我哥给我压力,更不是因为项目或利益。”
她微微停顿,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。
“是因为你让我一次又一次地后知后觉。”
她的指甲轻轻扣着杯子边缘,动作不重,但透着一种近乎克制的委屈,那委屈像是被压抑了许久的火山,随时可能喷发,“我不是个需要人事事解释的伴侣,我也知道你有你的分寸。
但陈明泊……在你决定不告诉我的每一件事里,我都变成了一个被安排好角色的人。
我甚至连你在想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她微微低头,声音有些哽咽,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伤痛。
他低头,像是被这一席话戳中了软肋,沉默了很久,那沉默像是漫长的黑夜。
才哑声开口,声音里满是愧疚:“我不知道该怎么改。
但我会改。”
他微微抬头,眼神里充满了决心,像是在向她许下一个庄重的承诺。
她看着他,轻声,那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,也带着一丝警告:“我不会再等你第二次解释。
下次如果还是这样——我就不等了。”
她的眼神坚定,直直地看着他,让他感受到她的坚决。
他抬头看她,眼里是一种几乎狼狈的认真。
他用力点头,像做出某种庄重承诺,那动作像是在向她宣誓:“不会有下次。”
他的眼神里满是真诚,希望她能相信他。
他们的饭安静地吃完,期间她没再说什么重话,他也没再过多解释。
他们只是偶尔交换几句关于菜色和店内布置的看法,像是试图在这顿饭里,把过去一段时间的疲惫悄悄压下。
那交流的话语如同轻柔的微风,渐渐吹散了他们之间的阴霾。
快要结束时,他忽然问,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,又带着一丝期待:“以后如果我有些事,你未必能理解,甚至会反对,但我告诉你了……你愿不愿意,哪怕生气,也先别走?”
他微微皱眉,眼神里满是不安,等待着她的回答。
她看了他一眼,眼神深深的,仿佛在思考着一个艰难的问题。
过了好一会儿,才轻轻点头,那动作像是在放下心中的防备,又像是在给予他最后的信任:“告诉我总比什么都不说好。”
她的声音轻柔,却透着一种坚定。
他说:“那就够了。”
那一刻他才真正松了一口气,那口气像是放下了一座大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