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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济予懒得理他。
“你并不精于时事判断,虽然你精通古文化世俗。”
“你精通时事?我只是不想像丧家之犬一样整天东躲西藏。”
商有端笑了笑,“事实证明,现在我们更见不得光。
这次旅游出乎意料的动人心魄。”
周济予豁然坐起,“马蜂窝捅成这样,你难道心情大好?”
“让我心情变好是这次旅游最根本的目的。”
周济予躺倒,头一歪睡着了。
所以,大堂里静谧无声,澄澈的月光倾洒入户,地面如积水空明,窗外树影摇曳,而窗内嘛——
小风吹着,某本掩埋在焦灰中的卷宗,亮点跳了一下,又跳了一下,小风加劲吹着,亮点悄悄地……悄悄地发扬光大变成了火苗,风助火势,火苗迅速蔓延,满地都是纸,烧起来一点儿声音都没有,霎时,火光冲天。
商先生突然惊醒,抱起周济予冲到窗边扔了出去,周济予睡得正香,一下被摔懵了,刚爬起来,兜头一个黑影直奔脑门而来,“接着你祖宗。”
周济予下意识地伸手接住黑影,低头一瞧——府尹大人,抬头一瞧——“妈呀!”
浓烟滚滚热浪滔天,熊熊大火把桌椅帘幔全烧着了,周济予顿时痛哭流涕,眼泪哗哗地淌啊,抱着老头一屁股瘫倒,“纵火烧政府大楼……纵火烧政府大楼……”
这时,商先生又扔下一个人,“去找水源,把火势控制在五分钟以内。”
周济予摸了把泪痕,拎起师爷,这老头已经面无人色了,“别晕!
这节骨眼上千万别晕!
带我去找水。”
老头走一步摔一跤,踉踉跄跄往后衙跑。
周济予抄起铁桶木棍塞给师爷,“敲!
使劲敲!
把当值的差官叫起来!”
老头冲进值班房,愣是把铁桶擂出了战鼓的神韵。
周济予打了桶水,一路泼泼洒洒跑进大堂。
商先生从刑具架上抽出把钢刀,把衙役身上的绳子割断,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,抱着脑袋夺门而出。
商先生钢刀一横,拦住去路,卡着某衙役的脖子拽了过来,刀架脖子上,“救火还是想死,现在就选!”
可怜虫们张口结舌,话听不懂,不过没关系,这架势看得是一清二楚。
“不选是吧?”
手腕一沉,衙役的脖子顿时鲜血长流,疼得他扯着破锣嗓子大叫:“救火!
救火!
饶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