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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和尚!”
于是——
俩和尚又伪装成贵介公子的模样,漫步在深幽盘绕的小巷子里,周济予顺手从墙上撕了张通缉榜文,看了两眼,突然哈哈大笑,举到商有端脸边,左一眼右一眼对比了一遍又一遍,凑过去挤眉弄眼窃窃而笑,“谁把你画得这么儒雅?”
“儒雅?”
商有端摸了摸自己的脸,接过来,对着阳光跟医生看CT片子似的审视了好一会儿,“这稍矮一些的温润青年是谁?”
周济予一指自己的鼻尖,哈哈大笑,“还能是谁啊?本公子呗!”
直接抢过去,颠来倒去翻了又翻,嘻嘻哈哈撞撞商有端的肩膀,“瞧见没?把你的玉牌纹路、折扇题字都画得一清二楚,观察真够仔细的,”
一脸促狭,“老实交代,画画的人是不是暗恋你?”
没等商有端说话,周济予托着下巴装起了深沉,表情睿智,语调沧桑,透着豁达通透的神色,“不对不对,他暗恋的是我,绝对是我!
谁敢说个不字,我跟谁急!”
商有端就着他的手瞧了两眼,深有同感地点头,“对你的思念简直深入了四肢百骸,衣服的褶皱鞋上的污渍都画得精细无比。”
周济予乐呵呵地扳过商先生的脑袋,把脸凑过去,“你帮我看看,我当真这么俊美不凡玉树临风?我都快觉得自己此人只应天上有了!”
商有端居然煞有介事地蹙眉审视,过了半晌,缓缓摇头,“恕我眼拙,缺乏审美情趣。”
周济予嗤笑一声,把榜文揉了揉,一个三分跳投,扔进了道旁的水井里,“本人有生之年好不容进入艺术作品里了,你就不能让我高兴高兴?”
“所谓艺术品,夸张和虚构是基本原则。”
“悲哀!
十足悲哀!
中国画的悲哀!
唯美绝伦、清新隽永、风流雅致之中蕴含着中国式哲学审美观,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不像。”
商有端替他补上。
“当真是遗憾之至啊!”
周济予抓起他的手使劲一击掌,哈哈大笑。
天光大亮,街头熙攘,俩贵公子光明正大地走在人群之中,一个儒雅(?)——大腿上印着个黑乎乎的手印;一个温润(?)——裹着层皱巴巴像咸菜干一样的布料,明晃晃地招摇过市,路过之人纷纷侧目。
坐进一家馒头铺,就着小菜喝稀粥,周济予啃了口馒头含糊不清地说:“下一步怎么办?明天中午才能回家。”
商有端吃了根小菜。
“要不然拿着老头的介绍信上栖霞寺?”
“栖霞寺是不是历史文化遗产?”
“那当然了。
始建于南朝时期,一千多年的历史。”
商先生放下碗,“鉴于我们目前过五关斩六将一路闯过来的情形……”
“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