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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行的,注会证就是你的底气。”
电梯到了地下一层,陈昕儿却面红耳赤地站在电梯里无法挪窝。
田景野扶着电梯门,疑惑地问:“怎么了?再不行你把注会证找出来给我,我替你去朋友的事务所里挂个名,你每月领钱就是。
多大点事儿,有我在呢。”
陈昕儿更是快将脸埋进胸口出不来:“我还差一门……没考就去深圳了。”
田景野愣了一下,但立刻若无其事地道:“哦,那也没什么。
走吧,吃饭占位置去。
我饿得快前胸贴后背了。”
可陈昕儿不肯挪窝,期期艾艾地非要把话说清楚:“那时……那时宁宥一边怀孕生子,一边气贯长虹地在职读研,拼下硕士文凭和工程师职称,我却被公司开除,一张脸没地儿搁,就跟她谎称我拿下注会了。
当时大家都知道我在考,都没怀疑。
但我自己心虚,怕他们问起,也怕他们帮我找新工作时总提到注会,而且……你也知道的原因,我索性跑去深圳了。
田景野,楼上那家公司太高档了,我不行的,还是算了。”
田景野继续耐心地回避问题,道:“跟宁宥竞争很辛苦的。”
陈昕儿激动了:“是啊是啊,为什么老天不公平,要三千宠爱在一身呢?脑袋好,长得好,谁都爱她,甚至她做坏事都从来不会被戳穿。
人真是越活越不得不信命,什么都是命中注定。
命不好的人再努力又有什么用呢?老天只要拿手轻轻一拨,努力全去了反方向,越努力越过得差。
我这几年什么都努力过了,认命了,认了,好不好?”
田景野听得哭笑不得,朗朗上口地冲出一句口水话:“你一直长得很好……”
他说话时不由得仔细看向灯光亮堂的电梯里的陈昕儿,赫然发现如今的陈昕儿鼻子两边高耸着两团颧骨,一张脸充满着令人不忍直视的晦气相,早已不见当年阳光灿烂的一根筋的骄傲。
田景野无法睁着眼睛说瞎话,再违心地赞美,只好拐了个大弯,道:“你认命,那我这种吃过三年牢饭,又妻离子散的人情何以堪?我还没认命呢。
走,吃饭去。
呵呵,这话我都说第几遍了啊?”
陈昕儿不由自主地走出电梯,电梯在她身后急速关上,夹缝里灯一闪,逃命似的上去了。
陈昕儿顾不得这些,只追着田景野道:“我们怎么会一样?你浑身都是本事,到处都是朋友。
我呢,招聘广告上已经不要我这种年龄的人了。
我又除了大学文凭没别的证,个人简历拿不出手,个人工作经验完全落后,如果单位深入调查一下,我还是个被开除的,完全就是个拿不出手的人,除了结婚当家庭主妇,还能做什么?可又有谁还会要我这种人?同学都在笑话我,是吧?我现在出门都不看人,省得看见熟人,还得打招呼。
可惜我没能力搬走,去别的市。
我在这儿出门,浑身如芒刺在背,如过街老鼠,更不用说上班。
本市不大,本地人在工作中熟悉了,牵来扯去,唠叨几句就能发掘出我是谁、我做过什么……”
田景野听得头大如斗,开始理解了简宏成的厌烦。
不过他不断在心中默念“陈昕儿有精神疾病”
,这么一想,当即心平气和,依然很绅士地替陈昕儿打开车门,请陈昕儿跟太后似的坐在后面。
田景野以为陈昕儿会谦让到副驾驶座,可陈昕儿二话不说,钻进后座妥妥地坐下了。
田景野不由得微微摇头。
陈昕儿等田景野一上车,便继续她的唠叨:“真的,现在在办公室里做事,跟我那时完全不同。
现在什么都要证,什么都要持证上岗,连去办张信用卡别人都要问你社保号,真是稍微落后一下就寸步难行。
我在家里关了那么多年,现在走出来……”
田景野再怎么催眠自己,也还是听得不耐烦了,将刚点火的车子熄了,扭头道:“你不想在这家公司做?”
陈昕儿一接触田景野严肃的脸,就有点儿蒙,忙道:“这家太高级,对技能要求一定很高,而且大办公室里人多嘴杂,员工又普遍年轻,我看跟我同龄的只有清洁工阿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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