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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排开围观的路人。
最初以为是人,但受伤的是狗,他也没有怠慢。
透过对讲机通报了好些话。
警察蹲下来,先安抚小狗,然后抬头问:「谁可给我一瓶清水?它失血很多。
」
我递来一瓶矿泉水。
他喂它喝。
还脱下帽子,挥动扇凉,西施狗又倦又痛,但也静定下来,只不时呻吟。
警察安慰道:「医生快来了!不要怕!」
铁汉温柔得令大家笑起来。
我没有离去,看了好一阵。
直至&ldo;爱护动物协会&rdo;的工作人员来了,他们把小狗送交兽医治疗。
‐‐虽然,下场或是人道毁灭。
男人把帽子戴好,站起来。
我认出他:「奀猪强‐‐」
还没说完,警察站立在我跟前,足足高出我一个头。
与&ldo;奀猪&rdo;完全不配合。
奀猪强是茶楼报摊小贩的儿子。
小时跟随父亲上茶楼,便代卖一份报纸。
奀猪强也认出我来。
那时他还用一个生果箱子当桌子做功课。
黄国强长大了。
又高又壮。
国字脸。
手很粗。
我长大了。
父亲老了。
茶楼拆了。
父亲死了。
我大学毕业了。
恋爱了。
工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