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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录纹说:“日妈杀一个人,还要啥子理由。
遇到了,不小心就杀了,挵不好还真就说不出来理由来。”
罗洪钧说:“杀人真还不是一般的事,你还真的得找出理由来,还真的得有真凭实据,这可不是搞起耍的。”
汤录纹叽里咕噜的说:“真凭实据,你看师专的那些学生。
几下子就把真凭实据搞起出来了。”
罗洪钧说:“你龟儿可别编些谎话来骗我们。”
汤录纹说:“证据总会有的。”
汤录纹说完话独自走了,没有谁会想到,就在这一天下午,汤录纹和黄鹂媛的母亲,把傅筱声挵去了派出所。
三林银木的房子,就在巷道尽头的屋檐下,房门就开在巷道口,出门往前走几步,就是黄万兴的家。
林银木嗜酒,其实酒量不大,一天有个二三两足够了。
如今汤录纹每个月都给林银木找个三两斤酒票或者提三两斤酒来,再加上他家四个人每人的四两酒,林银木很少再叫林青和林茂去黄万兴家中借酒了。
林银木和黄家的关系如故,黄万兴还是时不时的拿出一把叶子烟来,还是时不时的站在自家门口喊:“老哥啊!
叶子烟抽完没得哟?我又买了点新鲜的,来拿点去尝尝。”
也还是像原来那样,他家时不时的这个那个过生日,时不时的过来请林银木过去喝酒,也许是林青林茂不再去借酒的缘故,黄家的大人孩子过生日,也好像比以往过的更勤一些,他们家那几个人,一个月也摊不上一次,如今怎么好像超过两次还有余,这是汤录纹察觉了,不知道林银木醒惑没得,有次好像也听林银木问:“你幺儿不是上个月才过了生日吗?”
只听黄万兴答:“那是阳历,今天是阴历。”
如今林银木醉倒在黄万兴家的日子逐渐多起来。
林银木酒量太浅,喝得一两就要晕,喝得二两就要醉,喝得三两就要倒,倒了就没有办法独自回家去。
家虽然近在咫尺,如果醉得一塌糊涂,回到家老婆要唠叨。
林银木自我感觉差不多了,就会在黄万兴家里躺一会。
等自己可以走动了,自然是酒劲过去了,自己方才回家去。
这一天又是星期天,黄万兴又把林银木拉扯到家。
这天喝的又是红苕酒,林银木说今天少喝点,说红苕酒有点打脑壳,结果还是喝的晕乎乎的,只不过还清醒,没有醉。
黄万兴扶他走出家门,林银木不住口的说:“哎呀!
你回去!
你回去!
今天我又没有喝好点,你默祷像上个礼拜日那样醉了嘛朗格嘛。”
鼓捣把黄万兴推起回家去自己走。
林银木来到巷道口,正遇汤录纹从巷道里出来,林银木说:“上个星期天,我也在那边巷子口遇上你,时间比今天晚的多,我去追狗儿,你从后门口跑进来,恁么晚你去了哪里来?”
一句话,把汤录纹说得愣怔的站在了原地。
许久才回答说:“幺爸,你是不是喝醉了酒打胡乱说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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