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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沈云晋就再一次急匆匆地出了卧室门。
顾东源听话地把那张床单胡乱叠了叠,跟裙子似的围在腰间。
他刚刚的话其实也不只是耍赖,现在他的某个部位确实还有些隐隐地发疼。
现在又围上床单,尽管只是轻柔的单层布料,蹭到他的那根上面,还是让那种刺痛又加剧了一些。
不过当然也都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。
顾东源围着床单走出房间,现在奶奶去送李婷然还没有回来,整个家里也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,所以他也不怕被人看到,大摇大摆地进了洗澡间。
为了方便顾老太太,他们家的洗澡间也是真的放了只大浴缸的,这在现在的家庭里还真的比较少见。
只不过现在不管是浴缸还是马桶都还没怎么投入使用,纯白的陶瓷还发着隐隐的亮光。
顾东源还记得沈云晋的叮嘱,一进洗澡间就把身上围着的床单解了下来,挂在特意用来挂毛巾的架子上。
他跟沈云晋在一起这么多年,彼此光着身子的模样不知道都相互见了多少次,所以他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。
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这会儿独自在浴室里呆着,一想到刚刚沈云晋那白嫩里又透着些酡红的脸色,他正在隐隐作痛的那里似乎就又胀大了一些,甚至也不由得回味起那一夜沈云晋“熟睡”
时那个深吻的美妙滋味,结果当然是越想越胀,越胀越疼。
可是他又不舍得不想。
顾东源正胡思乱想着,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他知道是沈云晋过来了,赶忙压下脑海中那些杂七杂八的歪念头,可是挺起来的某处却不会这么听话地随随便便就被他压下去,依旧坚定地直挺挺地竖着,那姿势比刚刚可是打眼了许多。
所以沈云晋一进门之后就发现他的那里比刚才还壮实了许多,表情顿时有些哭笑不得。
他这到底是真疼还是假疼啊?
沈云晋手里还举着一瓶醋,到了最后关头又有些不好意思,伸手把醋递向他:“你自己冲一下,站在下水道那里。”
顾东源撇了撇嘴,虽然很不情愿,却也把醋接了过来,走到下水道旁边,拿着那瓶醋朝着自己下shen倒去。
汩汩的香醋一流出来,空气中顿时染上了一阵明显的酸味,呛得沈云晋不由得皱了下鼻子。
顾东源虽然低头认真地往自己身上浇了几下,但是脑海里却还是不自觉地又继续起了刚想着的事情,身上ying挺的某物非但没有在香醋凉凉的触感中萎靡下来,反而似乎更加怒张起来。
他背对着沈云晋,所以沈云晋当然不知道他的情况,反而在背后关心地念叨起来:“怎么样?还那么疼吗?有没有好一点儿?”
顾东源觉得自己大概真有点儿烫糊涂了,就这么听着沈云晋的声音,他都有种想要扑上去对着沈云晋再好好亲上两口的冲动。
但是理智又告诉他不能这样做。
所以说理智真的是个很cao蛋的玩意儿。
往烫到的地方倒了小半瓶醋,顾东源又伸手把醋瓶递到沈云晋手里,紧接着连上衣都利索地脱了下来,一下扔到沈云晋脑袋上,开口道:“一身酸溜溜的,我顺便洗个澡得了。”
沈云晋把他的衣服从脑袋上扒拉下来,直接在他背上抽了一记,愤然开口:“你当我是衣架子啊?”
顾东源本来还在背对着他,听见他的话,回头对着他笑了笑,脸上的酒窝都浅浅地露了出来:“我哪敢啊,我是你衣架子行了吧?不然你也脱了,我帮你拿出去,顺便再伺候你沐浴一番,肯定伺候得您舒舒服服,下次还想要!”
明明句句都像是好话,可是他为什么就听着这么别扭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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