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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7搜查（第4页）

我已经给你写好了——”

&esp;&esp;“噢，对，对。

对不起，史蒂夫。

留心搜查的事情。

继续进行。

跟我来，波蒂厄斯。”

&esp;&esp;奎格关上了舰长室的门，说道：“那么？”

&esp;&esp;“长官，你上次提到过旧金山文书学校的事吧？”

杰利贝利的目光显得狡猾又胆怯。

&esp;&esp;“当然提到过，波蒂厄斯，我不会拿这种事当儿戏的。

如果你有什么可以证实的信息——”

&esp;&esp;“长官，是食堂的那些勤务兵。”

肥胖的文书军士小声说道。

&esp;&esp;“噢，见鬼去，不会的。

真倒霉，你为什么要浪费我的时间——”

&esp;&esp;“长官，军士长贝利森看见他们了。

大约是那天晚上1点钟。

他从前水兵舱掷骰子赌钱后回来。

他从食品储藏室经过。

他跟两个军士长说过，而且——”

&esp;&esp;“你是要对我说纠察长看见有人偷东西而不逮捕他，甚至不向我报告吗？”

奎格从衣兜里掏出钢球开始转动起来。

他脸上愉快的神色在慢慢消退，而病态的皱纹又重新出现了。

&esp;&esp;“对了，长官，他没多想这件事，明白吗？因为食堂的勤务兵，嗯，他们总是吃军官餐厅剩下的东西。

这不是新鲜事。

后来，当事情闹大了他为他们感到难过，他认为他们全都会受到行为不良的处分，所以他就不吱声了。

但是全舰都传开了，长官，就在今天早上——你可以很容易证实这点——”

&esp;&esp;奎格倒在了转椅里，呆滞地环顾着堆在甲板上的大量钥匙。

他的嘴微微地张着，下嘴唇往里卷缩着。

“波蒂厄斯，我们这次谈话要永远保密。”

&esp;&esp;文书军士的脸抽搐了一下，懊悔地斜睨一眼，说道：“我一定保密，长官，我希望这样。”

&esp;&esp;“把你的入学申请书打出来，加上同意的批注，我会签字的。”

&esp;&esp;“谢谢你，长官。”

&esp;&esp;“就这样吧，波蒂厄斯。”

&esp;&esp;半个小时以后，马里克开始觉得有些奇怪，是不是舰长出了什么事。

按计划的要求，在副舰长集中注意力搜查迷宫般的操作场地时，奎格应当在顶层甲板和前舱进行监督，但是这位繁忙的面带笑容的指挥官的身影却从搜查现场消失了。

马里克来到舰长室敲了敲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