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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兰花见状,眼睛眯起来,“方才真是怠慢了二妹子,有些事不方便在这里说,咱们去隔壁吧。”
说着一手牵一个,就要往隔壁去,田大嫂恨不得走在她前面,田二嫂却牵挂着贞娘,一个劲回头望,不愿意离开。
阮柔无奈,只得给她使了个眼色,让她放心,自己则装作欢喜糕点的模样。
田二嫂这才跟着去了,只心中依旧惴惴不安。
那一边,两人离开,去了隔壁的包间,少不得又是一壶茶两盘子点心,田大嫂眼睛都亮了,含含糊糊听着对方说话。
而这一边,阮柔本在屋内安坐,外面响起两声敲门声,“笃笃笃。”
“进来吧。”
阮柔心中知晓是谁,当下应道。
来人推门进入,却是一对中年夫妻,陪伴着一个文弱青年。
不需多思考,阮柔立即明白这就是高媒婆介绍的人,当下起身,露出一个羞涩腼腆的笑来。
柳湛青不知为何,看见那个妇人如此笑,头顶凉凉,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亲切中带微微涩意。
丧妻再娶,也是实属无奈,他身子弱,下面仅有一三岁稚子,尚不知事。
家中唯一的一间早点摊,他一生病就得跟着歇业,不知少赚了多少钱,偏身边不少豺狼虎豹,柳家族人且不说,几个堂叔堂兄恨不得登堂入室,反将他赶出门去。
就说儿子的舅家,竟也仗着孩子的名义屡屡上门“帮衬”
,可实则心里怎么想,他看得一清二楚。
铺子不开就没钱,可开了,少不得有人上门打秋风,无奈,他才生了再娶的心思,不说别的,起码能帮着挡一挡。
也是因着这样的顾虑,他对妻子唯一的要求就是能立起来,不要跟前面媳妇儿一般,铺子里赚钱的钱,一半填了他的医药费,一半都被娘家族人摸去,硬生生塞大人家的胃口。
不知为何,以前的他竟也能容忍,稀里糊涂的过着,也不觉得不对,或许是最近病情愈发不好,人的脑子反而清醒过来,他此时无比清楚,自己要的是什么。
故而,一开始听说是小田村的妇人,他还有些犹豫,毕竟那里的妇人,说的好听是守贞乖顺,实则不过跟提线木偶一般,别不是娘家说一句就把铺子送过去了。
等到后来,高媒人实打实跟他说了一通对方的难处,再提到这个计策,他立时就有了八分满意。
人不拘男女,不怕心眼子多,只要为着自己人、不作恶,心眼再多那也是好心眼,可若全然无辜单纯,未必不是作恶。
中年夫妻是高媒人的儿子儿媳,此番陪他来看人,总不能让一对男女单独相处。
但两人也有点心思,一进屋就躲到了角落小二沏茶的地方,并不说话,也不发出一点声响。
柳湛青坐上桌子,一男一女,一个丧妻,一个丧夫,没有少年男女的羞涩,彼此互相问过情况,得知对方想要带着一个女儿,他也没什么不同意的,愿意带着孩子正说明是愿意正经过日子的。
阮柔此前就有过心理准备,见到真人一副仪表堂堂的模样,也没什么不满意的,尤其她瞧着对方有些熟悉,禁不住心生好感。
两人又谈了些以后的想法,以及对付田家的说辞等等,已是两盏茶水的功夫。
忽的,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,是一个十岁上下的小丫头,竖着丫鬟发髻,一瞧就知道身份。
她也不敢发出声音,几乎是用气音,指指隔壁,“人要出来了。”
几人恍然一惊,中年夫妻总算不再装鹌鹑,当下拉着人赶紧出来。
柳湛青被人拽着,回过头来,拱拱手,“以后多麻烦姑娘了。”
阮柔亦是笑,“都是相互的。”
前脚,几人刚钻进左边包间,另一边,右边包间的高媒人带着田大嫂二嫂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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