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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在上课么?”

他挑眉，随后又道:“那要换校服才行。

不穿校服可是要扣分的。”

什么校服。

顾雨生听不懂，他眨了一下眼，抿嘴认真道:“…我们学校的校服很丑，我不喜欢。”

“哈，那看来是丑到一定程度了。”

男人懒洋洋的把着方向盘。

见顾雨生疑惑，他淡淡道:“你很少表达自己的喜恶，有发现么。”

顾雨生僵了一下。

他移开眼，没说话。

“有照片么，给我看看。”

闻言，顾雨生抬头，看他那样子，忍不住道:“你在开车呢，注意安全，看什么照片。”

“没有么?挺好奇你小时候什么样子。”

谢问氿打着方向盘转弯，低沉道。

“和现在一样。”

顾雨生绷着脸，硬邦邦道。

这语气让谢问氿侧头看了他一眼，忍不住笑。

“是么，那挺可爱了。”

他说着，将车停在了一处地方，不知什么原因，周围都是空的，只有他们一辆车。

男人停车后，他关掉了车里的灯，临关之前，看了一眼满脸通红冷着脸的顾雨生。

啊…像猫一样。

他关上灯，在一片昏黑里。

淡淡的想。

而随着他们到来的，车子前方的投影开始播放了起来。

电影开始了。

骤然的黑让顾雨生微微适应了一下，他很喜欢这样的环境，有种被包裹的安全感。

车里是黑的，车外也是黑的，星星，夜空，投影。

还有相距不到一米的男人。

“还适应么?”

谢问氿隐隐露出一个轮廓，他压低了声音，带着点气音问。

那声音无端暧昧，在影片台词的衬托下，显得奇怪了起来。

为什么要用气音。

搞得他们好像偷。

情一样。

顾雨生被自己的联想搞得坐立难安，他僵硬的嗯了一声。

汽车没有开窗，空气并不流通，呼吸间能闻到男人身上隐隐的檀木香，吸进肺腑，叫人彻底难以安稳了。

他发现，自己的呼吸，和男人的吻合了。

这个发现不过偶尔的反应，却令他愈发的头脑空白了，这样的夜色和黑暗让顾雨生并没有之前那样紧绷，他甚至微微放松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