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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天任靠在季劫肩膀上,眼睛很酸,只能咬住季劫的肩膀,浑身颤抖,不住点头。
他像是小儿学语一样,呢喃着对季劫说:&ldo;你等我,再等等。
我什么都告诉你。
季劫……我爱你……&rdo;
季劫扶住管天任的后脑,把他牢牢搂在怀里,低声说:&ldo;我也爱你。
&rdo;
那天阳光很好,照在管天任的腰上,把那点诡异暧昧的酸痛都去掉了,只剩下满室温暖、令人悸动的香气。
回东北的飞机上,两人坐在一起,季劫跟他讲起这些年自己在北京的事情。
&ldo;再过一年我爸就不用每个月都去司法所报道了,一年去一回就行。
&rdo;季劫说,&ldo;我想把他们都接到北京来。
&rdo;
季劫的户口在北京,但季远的户口却在东北。
弟弟也继承哥哥优秀的数学基因,十几岁就到国外读高中。
小时候那么依赖别人的小孩儿,到了国外竟然能独立一个人好好生存,也是让人刮目相看。
季劫之所以回来得急,就是因为再过几天季远就要从国外回来了。
他想让一家人团聚,然后再商量搬家的事。
季劫早就想把家里人接到北京,然后再多买几套房。
以前要养车养房,那么一大家子人都靠季劫的工资,自然是吃力。
但现在有管天任了,他每接一个案子都以从百万起步,实在是太财大气粗。
有时候季劫看着管天任那副低眉顺目的模样,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说好的有钱就变坏呢?管天任?
至于出柜的事情。
季劫倒是不担心。
这些年的态度摆在那里,父母其实都知道的差不多了。
就看季劫怎么捅开这一张薄纸。
季劫不担心,不代表管天任不担心。
一路上管天任简直坐立难安,眼睛一刻不离开季劫,就连季劫起身上厕所都要跟着。
终于回到东北。
季劫见到父母,分别给他们拥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