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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该等我们了。
&rdo;
季文成沉默了一会儿,半晌,开口说:&ldo;天任啊。
你知道这下象棋,最重要的是什么吗?&rdo;
&ldo;……&rdo;管天任不明所以,以为季文成有什么深意,很是尴尬。
他低下头,不知应该如何回答。
季文成仍在继续下,口中说道:&ldo;&lso;攻心为上,破国次之&rso;,天任啊,你说说,这&lso;攻心&rso;,指的是什么意思?&rdo;
&ldo;……&rdo;
季文成不等管天任回答,又说:&ldo;好多人觉得是从心里瓦解对方的斗志。
我不觉得。
在象棋方面,想要赢,就得了解敌人想的是什么。
&rdo;
&ldo;……&rdo;
&ldo;所谓知己知彼。
&rdo;季文成说,&ldo;但是平白无故的,怎么能明白别人是怎么想的?&rdo;
管天任尴尬地笑,感觉心惊肉跳的。
&ldo;我不懂。
&rdo;季文成缓缓地说。
管天任发现季文成垂眼的动作跟季劫一模一样。
他跟季劫不太像,只有这个动作甚是相似。
季劫长得像母亲,但母亲眼里没有季劫那种凌厉、跋扈的神彩。
这种神彩,好像遗传于季文成。
季文成抬头看管天任,顿了顿,说:
&ldo;我能了解的人,只有一个。
那是我至亲至爱的人。
谁对他好,谁对他有什么心思,我都能看透。
&rdo;
管天任的手猛地一抖,水就洒到他价值不菲的裤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