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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劫也没推辞,坐在驾驶舱里,调整一下座椅就起步了。
留下管天任一人。
他弯腰看了看后保险杠,叹了口气,开车回家。
季劫和杨怀瑾到了一家比较干净、清雅的饭店吃饭。
那天晚上到底吃了什么季劫已经记不清楚了,只记得自己不停喝酒。
杨怀瑾坐在季劫身边,眼睛发红问季劫你过得好吗?
季劫过得好吗?
他有报酬丰厚、令人满意的工作。
他家庭和睦,顺风顺水。
好像没什么不好的。
可回顾自己一个人在外打拼的那段日子,就觉得‐‐
&ldo;我不好……我他妈……再也不想一个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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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喝得太多,季劫都能感觉自己脸上热的惊人,眼睛烫烫的,好像要流泪。
杨怀瑾长长叹气,问:&ldo;那为什么不再找个人呢?&rdo;
季劫没说话。
他凑近杨怀瑾,说:&ldo;我和我的小跟班在一起了。
你知道吗?&rdo;
&ldo;我知道。
&rdo;杨怀瑾抿着酒杯,笑道,&ldo;我都知道。
&rdo;
杨怀瑾喝白酒,季劫喝啤酒,从六点一直喝酒、聊天到十点,走出饭店时两人烂醉如泥。
&ldo;怎么突然回来了?&rdo;季劫靠在车上一边给管天任打电话一边问。
杨怀瑾猫一样眯着眼睛,躺在车子引擎盖上,翻了个身,说:&ldo;我想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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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真的假的……&rdo;季劫哈哈笑,问,&ldo;你结婚了吗?&rdo;
&ldo;结了。
&rdo;杨怀瑾睁着眼,看季劫,笑得温和,&ldo;你想认识他吗?&rdo;
&ldo;想。
&rdo;季劫问,&ldo;是个什么样的人?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