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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想法让我透不过气来。
无论这个决定是好是坏,公平还是不公平,克里斯汀已经远离我们,搬到离我们几千英里远的地方,一次也没见过他。
她以前故意放弃了她的监护权。
现在她改变了主意。
如果她再次改变主意又会怎么样呢?克里斯汀说:&ot;谢谢你来这,亚历克斯。
对目前的状况,我感到很难过。
你一定要相信我很难过。
&ot;
我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我倒不是对她极为愤怒,可是--怎么说呢,也许我很生气。
小亚历克斯一出生便与我在一起,我现在无法容忍失去他的想法。
我的胃就像一部自由下落的电梯一样往下掉。
这种经历就像看见自己的小孩猛地跑到街上,差点发生一起严重的事故,却又无法阻止事情发生,束手无策。
我默默地坐在那里,克制住自己不释放足以打碎办公室所有玻璃的被压抑的情绪。
然后会谈开始了。
非正式聚会。
屋里没有坏人。
&ot;克罗斯博士,谢谢你抽出时间来这儿。
&ot;吉尔达&iddot;哈伦佐说,同时朝我热情友好地笑了笑。
&ot;我为何不来?&ot;我问。
她点点头,又一次笑了笑。
&ot;我们都希望这个问题友好地得到解决。
你一直是个优秀的家长,没人对此有异议。
&ot;
&ot;我是他父亲,哈伦佐女士,&ot;我作出纠正。
&ot;当然。
可是克里斯汀现在有能力照顾孩子了,而且她是母亲。
她还是西雅图一所小学的校长。
&ot;
我能够感觉到我的脸和脖子都变红了。
&ot;她一年前就离开了小亚历克斯。
&ot;
克里斯汀开始说话了:&ot;这不对吧,亚历克斯。
我跟你说过你可以暂时照顾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