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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蔺却含住她,让她从紧绷中松软,释放。
太酥,太麻,身体层层过电,姜湖的手攀在后排椅套上,全身蹿起的热度让她眼角很快润了。
柔软舌尖和她剐蹭触碰,从手心、脚心和脊背蹿起的更多无名火将她迅速点燃。
她出来的那一刻,瞿蔺抬头。
姜湖眼里蒙了层雾,手被瞿蔺拿起,握住她撩拨起的那个坚硬的他。
……
没有迅速的冲撞,没有进入,只有一次次耐心的抚弄。
那种浅尝辄止,那种一次次潮起潮涌,□□却将至未至,最是勾人。
……
停下来时,身体已经汗湿。
姜湖睁着眼,没动,就那么横躺着。
这瞬间,她觉得他才是温柔乡。
她已经开始不分场合、地点,想和他交融。
姜湖又摸了一把瞿蔺的发。
短硬的发扎手,让她觉得是把他握在手心。
什么是爱?
爱是在一起,合二为一。
你既想和他躺到世界尽头,什么都不做;也想和他永远在路上,走遍这世界每一个大街小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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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在伽米,那个当地姑娘Nissan塞给姜湖一张纸条。
当时看不懂,回来后姜湖特意找人帮忙翻译。
Nissan在纸条上写:你离开他的话,麻烦通知我。
挺可爱的姑娘,就是想得有点儿多,和她眼光一样。
但她离不开,因为他人对她胃口,活儿也不差。
Nissan没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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鹦鹉还寄存在走周那儿,蒋绍仪的家,交给朱古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