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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
署名处画着被铁链锁住的三眼蟾蜍。
"
逮虾户啊!
"
他捞起湿漉漉的鸭嘴兽,"
明天得给你装个防水装置。
"
番茄甩了他一脸水珠,金属喙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
翌日上邙山时起了雾。
半山腰茶棚里坐着个戴斗笠的老者,正在教鹦鹉背《洛神赋》。
张欢刚坐下,那鹦鹉突然扑棱翅膀尖叫:"
小心身后!
"
二十枚金钱镖擦着耳畔飞过,钉入后方树干的竟是个唐门装束的蒙面人。
老者慢悠悠倒茶:"
年轻人,你身上带着不该带的东西。
"
茶汤在碗里旋转成太极图,映出张欢腰间玉佩的倒影。
"
前辈指的是这个?"
他解下玉佩晃了晃。
老者突然甩出鱼竿,钓线缠住玉佩的瞬间,整座茶棚突然翻转——这竟是台巨大的木鸢机关!
木鸢载着二人冲上云霄,云雾中有群机关鹤在伴飞。
老者摘了斗笠,露出满脸烧伤疤痕:"
二十年前驯兽宗大火,有人看见三眼蟾蜍吞了镇派宝典。
"
张欢握紧袖中鹿筋索:"
前辈是当年幸存者?"
"
老夫不过是扫地的哑仆。
"
他掀开衣襟,胸口烙印着驯兽宗的火云纹,"
那晚我亲眼看见,宗主把典籍封进活人体内...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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