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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章（第2页）

&ldo;不然呢。

&rdo;

&ldo;路上遇见的突袭者，以及您，似乎都和两个月前的某件事有关‐‐好嘞、提问时间!&rdo;

涩泽龙彦对于这种渲染气氛的小伎俩不为所动。

他倦怠地抬眼瞧着果戈理，这人在他提供的诸多衣物里好选不选，偏选了一套类似魔术师表演服的华丽服饰，华丽又不正经。

果戈理的笑容就和他的翻花假领一样，纯粹是为了表演而制造出来的。

&ldo;你是想知道我们的计划……还是想知道费奥多尔&iddot;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真实目的?&rdo;

涩泽龙彦一针见血，他将手掌覆盖在交叠的膝盖上。

&ldo;你在给自己找心理缓冲，尼古莱&iddot;果戈理。

为了夺回一点行动自由‐‐提前知道我的目的，然后就可以趁此机会，考虑你自己是否应该留下，是不是?&rdo;

&ldo;哈哈有趣的猜想‐‐&rdo;

&ldo;阁下根本不是一位值得我商讨的对象。

照顾好费奥多尔，等他醒过来。

配合他的行动。

你做到这些就行了，要问企图，这就是你想要的企图。

&rdo;

他戳破果戈理的伪装。

他等待着。

涩泽龙彦狡猾地将耐心延长，作势探望病床上昏睡的向导。

&ldo;我呀，倒是对这些不感兴趣。

&rdo;果戈理说。

&ldo;哦?那你想问什么?&rdo;涩泽问他。

他并不认为尼古莱&iddot;果戈理真的想要离开，在咖啡馆里的交谈已经让他了解，面前的乌克兰青年并没有为自己考虑过什么事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安危、他的目的，包括他究竟是想要和新俄罗斯对抗，还是迂回地为了别的事而暂且逃亡‐‐尼古莱&iddot;果戈理只不过想要更好地配合对方，他是不可能逃脱他们的控制的。

如他所预料的，金发青年坐到床沿，俯身疼惜地亲了亲向导的额头。

涩泽冷眼看着，要说连这也是果戈理表演给他看的，那么未免太不懂得辨析人间的情感。

他并非一个不懂情绪的人，只不过，他仍旧介怀于眼前的两人，没能按照原计划，在脱离塔的控制之前，先把样本悉数偷出来。

新俄罗斯并不是真心想要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性命。

他们在逃离塔之前，应该有一段时间能够在塔的内部制造恐慌。

为什么不趁机将样本取出来?涩泽原本还留了一个猜想，那就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已经安排别人去拿，随后沿不同的道路晚一两天送到这里。

眼下，这个猜测也被他否决了。

他看着果戈理的神情，开始怀疑正因为这名哨兵，陀思妥耶夫斯基或许利用那宝贵的几分钟绕了道，做了些别的什么蠢事……

&ldo;涩泽先生‐‐&rdo;

注意到刺探的视线，果戈理侧过脸，仍旧笑嘻嘻的，似乎自从他满身伤痕，在被涩泽家侍从们的强行拉扯之下他松开了向导伤痕累累的身体，他就只会以这样的虚假笑容来迎接人了。

‐‐涩泽先生，他笑着问，请问您听说过ac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