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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来的不是服务生,而是李想的妹妹李思。
从小喜欢晏峋。
李想也没心情调侃他了,头大地站起来:“你怎么来了?”
李思的目标自然明确,直直走到晏峋那里,问他是不是离婚了。
江随淡眼看着,面无表情。
又是一场神女有心襄王无意的闹剧。
江随酒量不好,已经有点醉意,听得不太真切。
倒是对李思质问晏峋的那句印象深刻。
她说:“你既然那么在意宋朝欢,怎么还离婚了啊?”
在意两字,让江随似有一瞬清醒。
从小被宠大,对破坏别人婚姻也毫无心理负担的大小姐,被李想拉出包厢。
突然从喧杂到寂静的空旷包厢里,三个男人竟默契地一言不发。
沉闷压抑的安静,让江随莫名烦躁、心慌,扯了扯衬衣领口,又倾身给自己倒了点儿酒。
直到三人以为不会再回来的李想,重新推门而入。
直奔晏峋而去,一把揪住他衣领,挥拳上去。
江随愣愣地看着。
李想好像是怪晏峋,怪他不喜欢他妹妹,就该明确拒绝。
那个从没向人低过头,道过歉的男人,挨了一拳,反倒向李想说:“对不起。”
江随眼睛微眯了瞬,沉闷开口道:“你把他打傻了?”
没看见一旁沈确无语的眼神。
却听见晏峋又说:“我同你道歉,是因为朝朝说过,低头不是懦弱,道歉也不只是退让。
而是因为,还在乎。
我在乎我们这份友情,所以我道歉。”
酒精让思维迟钝,江随懵了会儿,似乎想消化这句话。
李想还想拿晏峋撒气,沈确开了口:“行了,你把气撒他身上算什么能耐?”
意思是,你也没管好你妹妹。
这话成功让李想将扫射的范围扩大,冷呵一声,拖长了阴阳怪气的调子:“是啊,你俩多能耐呢。
能让俩妹妹宁愿净身出户都要跟你俩离婚。”
甚至抬起手,给沈确晏峋隔空鼓了鼓掌,“真能耐。”
江随慢腾腾地朝沈确和晏峋看去,眸色淡淡。
没想到,两人竟吝啬如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