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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拍照,除非抓拍,否则她总是做不好表情。
于是这张合照,他在笑,她却板
着小脸,一本正经到近乎严肃。
他没将这张合照给她看过。
他觉得照片里的她,不如本人生动。
可如果,他永远不给她看这张合照,她是不是就不会知道,其实他,一直站在她身后。
一恍神,烟灰烫上指节皮肤,燃烧的辛辣呛进肺腔。
他本能地弯下腰,猛烈地呛咳,只觉得自己肺都要咳出来。
咳得喉间哽痛,眼底胀热。
方才的那些怨气与恼怒,一时间,全然被不由自主的心疼所取代。
连他都会觉得这样难受,那……林鸢呢。
是不是和他此刻一样,在他再无办法回避她的感情,慌不择路地选择将她推给别人时,觉得迷茫、羞耻、疑惧、难堪。
心灰意冷。
而他是哪一次,第1回在一个人身上,体验到了心疼的感觉的?
大概是高一时,班主任叫他们填学生信息。
兴趣爱好那一栏,别人写的:网球、滑雪、芭蕾、射击。
她的:练字、画画。
练硬笔字,画她笔记本上那样的小人画儿。
只怕是既不费钱,又不占地方吧。
他都不明白,那么有勇气的一个小姑娘,怎么甘心那样拘着自己,压抑自己。
十六七的少年,没来由地,第1回体验到了,心脏因为别人而涩然,是什么滋味。
…………
他明明从不希望林鸢委屈自己,可偏偏,又好像常叫她伤心。
这段时间,他一直在想,到底要怎么做,才能让一切回退到那晚。
回到从前。
而他刚刚说那样的话,也并非他的本意。
他就是……希望她反驳,希望她否认。
希望她坚定地告诉他,会选择他,不会放弃他。
可他好像,又用错了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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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月4号一早,林鸢和郑敏一道,早起赶了高铁,下午到渝市,再转车回近郊的律山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