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桌上摆着个掉了瓷的搪瓷缸子,缸子里插着几根鸡毛掸子。
靠墙的条案上,摆着个老掉牙的座钟,座钟的玻璃罩子上全是灰,针停在三点十分那儿。
瞅着眼熟,又透着股子说不出来的生分。
这屋里的东西,几十年没动过窝儿。
只是后来,这些老物件都给换,年画换成了花里胡哨的明星海报,座钟换成液晶电视。
可那些,都是过去的事儿了。
他记得真真的,那年冬天,大雪封天,自己冻死在桥洞子底下。
这他娘的是咋回事?咋又回这儿来?
何雨柱想坐起来,可身子骨不听使唤,软绵绵的,一点劲儿都没有。
头疼得要炸开,他忍不住“哎呦”
一声。
“柱子!
柱子你可醒了!”
他听见有人喊他,紧接着,一个人影“咚”
地一声扑到床边。
何雨柱使劲睁开眼,一张年轻的脸出现在眼前,这是……
“一大爷?”
何雨柱嗓子哑得跟破锣似的,声音都快出不来。
眼前的易中海,比他记忆里年轻多,头发也乌黑乌黑的。
但那眼神,倒是一点儿没变。
“柱子,你可算睁眼!
你这都烧了两天,可把我给吓得呦!”
易中海一听这话,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,伸手摸了摸何雨柱的脑门子。
“还烫着呢!
你躺着别动,我去给你倒点水喝。”
易中海说着,一扭身就去倒水了。
何雨柱直勾勾地盯着易中海的背影,脑子里乱得跟浆糊似的。
他突然想起来,这会儿,贾东旭刚出事儿!
轧钢厂出了工伤事故,贾东旭没抢救过来,把秦淮茹和一大家子人给扔下。
那几天,贾家的人在整个四合院都哭天抹泪的。
何雨柱是贾家邻居,还是轧钢厂食堂的大师傅,里里外外帮着忙活。
从做饭到买东西,从搭棚子到招呼客人,啥事儿都得他操心。
他一个人顶几个人使,没白没黑地忙,最后把自己给累趴下,烧得人事不省。
“这……这他娘的算咋回事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