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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柱子,这回你明白吧?一大爷那老东西,心思深着呢!
他不是偏心秦淮茹,他是……”
话没说完,那笑说明一切。
何雨柱没吭声,端起酒缸也灌了一大口。
酒辣,心里更凉。
易中海,你个老杂毛,真他娘的恶心!
看着许大茂那幸灾乐祸又猥琐的嘴脸,何雨柱心里更明白,不能再让院里这帮人把自己当傻子耍。
他放下缸子,脸上恢复平静,甚至带上一种少见的诚恳。
“傻茂,”
何雨柱声音沉下来,
“你看,咱俩斗了这么多年,有啥意思?
就像今天这事,要不是咱俩平时跟乌眼鸡似的,早合起伙来把那老东西的底裤都扒,还能让他蒙混过关?”
许大茂一愣,何雨柱这话,好像有点道理。
他和傻柱要是联手……那院里谁扛得住?
“咱俩打得头破血流,你算计我,我收拾你,到头来呢?”
何雨柱继续说,
“人家易中海舒舒服服当他的一大爷,拿捏着咱俩,还指不定背地里怎么笑话咱俩傻呢!”
“今天他能为秦淮茹那样,明天就能为别的事把咱俩卖!
你信不信?”
许大茂眨巴眨巴眼,没吭声。
这话问到他心坎里。
确实,和傻柱斗这些年,除了互相添堵,没占到啥大便宜。
傻柱以前傻,被易中海当枪使。
自己呢?也没少被易中海打压。
“你看,”
何雨柱指向自己揣票的口袋,
“我以前是傻,现在不想傻了。
这自行车票就是个开始。
一大爷靠不住,刘海中那德行你也看见,阎埠贵更是个算盘精。”
“咱俩再这么斗下去,早晚让人当猴耍,渣都剩不下。”
他拿起酒瓶,又给两人都满上。
“咱俩要是还像以前那样,见面就掐,背后使绊子,谁最高兴?还不是那些想看咱俩笑话,想占便宜的人?”
许大茂脸色变了变,眼珠子转得飞快。
何雨柱这话糙理不糙。
尤其今天看一大爷那德行,再想傻柱居然能从他手里弄到自行车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