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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能再等了……”
他喃喃地道,俯下身来,将她所有的抗议全都以吻吞没。
两个月后“师娘,您救救我吧……”
还不到晚膳时分,却提前来到山顶大宅的莫倚东,一手掩着口鼻,脚步有些虚浮地走进大斤。
“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
苏默在见着了他指缝间滴下来的鼻血,连忙跑向他。
“我……”
“别捂着别捂着,快过来坐下!”
她一把拉过他按在椅上坐着,然后匆忙地去取来一盆冷水,拧了一条巾帕后在他的额上冷敷。
当他的鼻血不再壮观地往下流后,苏默拉过他的手边诊着他的脉边问。
“好些了?”
“嗯……”
他取下巾帕顺手擦了擦脸上的血。
苏默诊着他的脉,疑惑地问:“爱徒啊,你近来是不是瞒着你师父偷偷跪下山去砍人,或是又跑去什么江湖里被人砍了?瞧你,虚火盛旺,疲惫过度未有好眠,你还平白流失了不少的血?”
“回师娘,不是被砍的。”
事情真有这么简单就好办了。
“……又是自个儿流的?”
她顿了顿,知解地问。
“师娘……”
莫倚东苦情地皱着一张脸,两手紧拉着她的衣袖,眼底直闪烁着莹莹泪花。
苏默拍拍他的脑袋,大大叹了口气,“说吧,师祖大人他又做了什么了?”
“他昨日……昨日……”
某副深刻进心中的光景,再次回荡在他的脑中,他气息一窒,方止下来的鼻血又再次滴在他的衣衫上。
“先别急着流,把话说完了也不迟。”
她不慌不忙地一手按上他脸上的穴位,稍稍止住了血,“你说你家师祖昨日要你做什么?”
“他……”
莫倚东迟疑了好半天,这才把这件难以启齿的窘事给抖了出来,“他要我伺候他沐浴……”
原来梅亭然继前阵子以培养师祖与徒孙长年来不亲近的感情为由,抬出架子迫莫倚东同床共枕之后,紧接着就是让莫倚东眼巴巴地看着美人出浴啊?苏默听了一手按住桌角,觉得昏天暗地之余突然发现,梅亭然他这人虐待起自家徒孙来,还真是连眼睛眨也不眨的,跟沐策简直就是半斤八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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