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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波,平息了。
或者说,是被以一种最蛮横、最不讲道理、最超乎想象的方式,给彻底地,抹平了。
“听雨轩”
内,空气中,依旧弥漫着一股淡淡的、令人作呕的骚臭味。
但,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杂音。
之前那些上蹿下跳、聒噪不休的苏家旁支们,
此刻,全都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的癞皮狗,
一个个瘫软在角落里,面如死灰,眼神空洞,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。
他们看着那个,正悠然品着香茗的年轻人。
眼神中,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怨毒与不甘。
只剩下,最纯粹的,最卑微的,最原始的敬畏与恐惧。
他们现在,终于,发自灵魂地明白了。
他们之前,试图去挑衅的,究竟是怎样的一尊存在。
苏文山,这位苏家的掌舵人,在经历了人生中最跌宕起伏、最惊心动魄的一个小时后,也终于,从那无边的震撼与狂喜中,勉强平复了心神。
他知道,从今夜起,苏家的命运,已经彻底改变。
是毁灭,还是新生,全在眼前这位年轻人的一念之间。
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,也顾不上去处理那些让他心寒的族人,只是对着秦渊,再次,深深地,鞠了一躬。
那姿态,比之前,更加的谦卑,更加的虔诚。
“先生大恩不言谢,大德不敢忘。”
苏文山的声音,因为激动而微微有些颤斗。
“王家,一直觊觎我苏家密室中的一件祖传之物,名为‘观潮玉’。”
“倾影说,先生此行,似乎也与此物有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