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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明锦衣卫543（第6页）

周鸿出一阵狂笑，将汞合金碎片嵌入祭坛中央的凹槽，整个金字塔爆出刺目的强光。

在光芒的中心，一个巨大的蓝色眼睛缓缓睁开，瞳孔中映出的，是无数正在穿越虫洞的歼星舰。

湄公河的河水开始倒流，实验室的残骸在空中重组，形成一个巨大的量子计算机阵列。

赵莽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透明化，体内的汞合金粒子正被吸向祭坛。

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，他将铜铃残片奋力抛出，铃身渗出的汞合金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，直指那只正在苏醒的银咒之眼。

墟渊回响

靛蓝色的火焰舔舐着象骨祭坛，将周鸿的轮廓勾勒成扭曲的魔鬼。

他胸前的汞合金碎片泛着冷光，与祭坛核心的蓝玺装置产生共鸣，出蜂鸣般的震颤。

&0t;十万象魂祭，蓝玺启归墟。

&0t;他的笑声混着火焰的爆裂声，在夜空中回荡，&0t;你以为那些白磷弹是用来盗猎？那些基因改写是为了保护大象？太天真了，赵莽。

&0t;

赵莽被热浪逼得节节后退，防毒面具早已破碎，鼻腔充斥着象骨燃烧的焦糊味与蓝玺装置特有的臭氧气息。

全息影像中的歼星舰正在缓缓逼近，舰的蓝玺闪烁着诡异的紫光，与周鸿胸前的碎片、祭坛核心的装置形成三角共鸣。

他终于明白，父亲临终前用血写下的公式，实验室电子秤自动计算的kg，黑市青铜残片上的等式，都是这场跨越六百年献祭的密码。

&0t;郑和船队带回的终章蓝玺，需要用11万磅高棉神像的质量激活。

&0t;周鸿抬手一挥，祭坛四周的象骨突然出凄厉的哀嚎，&0t;那些白磷弹，是为了收集象骨；基因改写，是为了让大象在痛苦中释放更强的怨念。

每一头大象的死亡，都是献给归墟的祭品。

&0t;

记忆如潮水般涌来。

赵莽想起在古墓中现的星图残片，那些看似装饰的云纹，实则是古代的重量换算密码；想起实验室里自主排列的汞合金星图，与歼星舰的阵型完美契合；想起藏蓝旗袍女人耳后的海蛇刺青，还有她青铜罗盘上渗出的暗红液体——原来从一开始，他就深陷在这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中。

祭坛突然出震耳欲聋的轰鸣，11万具象骨开始逆向分解，化作万千光粒子融入火焰。

南极方向的天空裂开一道银蓝色的缝隙，隐约传来机械运转的轰鸣声。

赵莽手腕内侧的吴哥窟刺青几乎要穿透皮肤，他能清晰感受到体内的汞合金粒子正在疯狂流动，与天空中的能量波纹同步震颤。

&0t;当蓝玺完全激活，归墟之门将会打开。

&0t;周鸿将汞合金碎片嵌入祭坛中央的凹槽，整个金字塔爆出刺目的强光，&0t;异星文明的舰队将降临地球，而我们，将成为新世界的神明。

&0t;他张开双臂，任由火焰舔舐身体，脸上是近乎癫狂的笑容。

赵莽握紧父亲遗留的铜铃残片，铃身渗出的汞合金液体与祭坛产生共鸣。

他知道，此刻唯一能阻止这场灾难的，只有毁掉蓝玺装置。

但祭坛周围的能量屏障坚不可摧，歼星舰射的光束已经开始扭曲空间。

在这千钧一之际，他突然想起《果阿银咒》手抄本里的记载：唯有献祭者的血脉，才能破解终章蓝玺的封印。

&0t;父亲，原谅我。

&0t;赵莽咬破手腕，将鲜血泼向祭坛。

猩红的血液在靛蓝色火焰中出嘶鸣，竟真的在能量屏障上腐蚀出一道裂缝。

他抓住机会，奋力冲向祭坛核心，在周鸿惊愕的目光中，将铜铃残片狠狠砸向蓝玺装置。

一声巨响，蓝玺迸出刺目的光芒。

赵莽在强光中闭上双眼，最后的意识里，他仿佛听到了父亲的叹息，还有万千象魂的悲鸣。

当光芒消散，祭坛已然崩塌，歼星舰的全息影像也随之破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