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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满脸胡茬的老兵拍了拍阿蟹的背:"
小崽子吓破胆了吧?铜锭就是铜锭,熔了能铸炮,卖了能换钱。
"
徐嶙没有理会部下的调侃,他盯着青铜片上的纹路,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眩晕。
那些纹路仿佛在蠕动,中心的"
眼睛"
似乎在注视着他。
他猛地摇头,将这种荒谬的错觉甩出脑海。
"
不管是什么,先打捞上来。
"
徐嶙下令道,"
我们的船需要压舱物,铜锭正好。
"
阿蟹抓住徐嶙的手腕:"
百户!
不能碰那些东西!
我爷爷说,这些铜锭是用来..."
"
你爷爷还说过台风会把我们吹到这片鬼海域吗?"
徐嶙甩开阿蟹的手,"
现在要么饿死渴死,要么赌一把。
准备绳索和钩子,我们捞铜锭。
"
士兵们忙碌起来,没人注意到阿蟹脸上绝望的表情。
他退到船舷边,悄悄将鲨鱼齿护身符含在嘴里,对着四个方向低声念诵着什么。
打捞工作进行得出奇顺利。
沉重的青铜锭一块接一块被吊上船,每一块都刻着相同的"
海眼"
纹路。
随着铜锭堆积在甲板上,徐嶙注意到周围的海水开始变得浑浊,原本清澈的蓝色渐渐染上了一层诡异的墨绿色。
"
起雾了。
"
一个士兵突然说道。
确实,毫无征兆地,海面上开始弥漫起薄雾。
那雾气带着咸腥味,却奇怪地干燥,像是某种细密的粉末悬浮在空中。
徐嶙数了数甲板上的铜锭,已经有二十多块。
"
够了,起锚,我们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