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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立刻在这温热抚慰中败下阵来,四肢绵软一片,溃不成军。
感觉到寒意十足的锁链有意无意磨过腿心,力度不轻不重,却勾动着她迷乱的神经…正木然时,一条冰冷坚硬莅临她的溽热,向花缝里,陷入一寸又一寸。
是牵引那项圈的媒介,硬生生的,挤磨着她的敏感,如蛇的鳞片在上下刮蹭。
“嗯……雷生…”
空气中乍起一阵娇声软语,划破愔愔寂静。
雷耀扬撑起身半跪在她两腿之外,用拆下的项圈链子,来回划弄她瑟缩又温软的贝脂。
锁链经过之地溢出红肉,花唇透着朱殷色,娇媚又勾人,金属表面被情水润出异样光泽,在昏沉的暗影里闪烁,宛如情欲河流中闪动的星芒。
窗外隐约传来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,与室内乐韵融合,交织出一曲变奏。
从皮革沙发辗转于床笫之上,女人被禁锢在铁艺栏杆下,仰躺着,喘息无序。
真真正正成为一只牢笼中的囚鸟。
包裹双腿的黑色吊带丝袜早已被扯得歪斜,几根簇在一起的鸵羽来回扫荡那湿濡肉缝,撩得她奇痒无比。
而最要命是,此刻滞留在自己体内的几颗水晶拉珠。
在男人的手指牵引摆弄下,几颗被一线相连的透明球珠在窄小的幽径里蹭进蹭出,被迫撑开的壁肉绷到极限,敏感得无法再容纳任何东西,哪怕是一根丝线,都能令她抵达崩溃。
冰凉又坚硬的拉珠随她呼吸蠕动,喀啦喀啦的响裹着水声,逼得齐诗允几乎失去悬浮的意识:
“好难受…”
“快拿出来啊…雷耀扬……”
听到这番哀求,雷耀扬又动动手指,将末端的绳索轻轻下拉:
“怎会难受?明明看你好受用…水都流我满手。”
“既然你不喜欢让它进入它该进的地方…放进这里,也算是个折中办法。”
刹那间,困在她甬道最深处的圆球便开始滚动,一寸一寸,令途径之地都随之急速地挛缩,带出淋漓的水泽。
齐诗允屏住呼吸,被镣铐束缚的两腿蹬踏,焦急等待这折磨人的小玩意彻底离开自己。
鼻头鬓边都被逼出汗来,发丝凌乱地将她裸露的上半身包围,在男人眼里看来,实在是太过美不胜收的画面。
被淋漉花阴浸润的鸟羽拂过乳尖,凉凉的,令她身躯无序颤抖。
抽搐着,挺起腰来,扭着胯骨,又沉下去…她仿佛是落入急流中跌宕挣扎的溺水者,每一个动作,都在向自己发出求救信号。
见状,雷耀扬暗自叹息,决定不再作弄她。
她说他舍不得。
确实是舍不得。
他只舍得让她快乐。
少顷,双手双脚的束缚终于解放,浑圆的珠串慢慢离开甬道,牵扯出翻涌的波澜。
雷耀扬吻了吻那粘满她情水的透明拉珠,又低下头去,用她和自己的温度去滋养花阜惶惑的痉挛,他舔吸那未能闭合的肉唇,沿穴口边缘勾勒,细腻又柔缓。
他的唇舌在她的湿漉漉的领地逡巡,灼热的呼吸烫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,低语破碎不成句,就像古老咒语的残篇,落入她意识的深井,激起混沌的回响。
齐诗允瘫在床上松软地闷哼出声,指节陷进他的发,灵魂飘飘然抽离,已无暇去怪责他方才玩弄自己的“折磨”
。
她抬起臀,驱动他往自己更深处捣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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