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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谭被沮授一提醒,回过神来,急忙领兵往前冲。
但这个时候已经晚了,高云已经杀了颜良,兜转马头,刷的一下,雪麒麟奔出一道白色旋风,直接就到了袁谭面前。
高云将手中斩军刀一摆,袁谭吓了一个哆嗦,立马就停下了。
身后那些兵丁将校也想瞬间着了魔似的,齐刷刷的停住脚步,愣愣的看着高云,没有一个人敢动弹。
这就是刚才沮授担心的状况,他很清楚,自己这边的兵马已经被虎威军打怕了,士气已经到了瓦解的边缘。
而颜良作为河北四庭柱之一,可以说是河北战将的代表。
此时此刻,颜良也成了袁家军仅存的一位军魂。
当沮授看到颜良落马的那一瞬间,心里已经知道完了。
这支队伍仅剩的一点勇气,也被高云抹杀了。
这个时候,恐怕已经没有一个人,敢跟虎威军动手了。
沮授看了看田丰,田丰默默的点了点头,俩人同时把佩剑拔了出来,催马往前半步,挡在袁谭前面。
高云看着眼前两位灰头土脸的大智囊,连剑都握不稳,眼神却是无比的坚定,一左一右的挡着袁谭。
高云叹了口气,对沮授和田丰说道:“二位先生,自虎牢关一别,多年未见。
今日再会,不想却是这般情形,着实令人感慨啊”
。
沮授冷笑两声,说道:“虎威将军果然名不虚传,你料定我军不敢由南路突围,故而在枣强虚张声势,却将兵马暗中移到此处。
我军突破重围,远奔至此,马困兵疲,却恰好中了你以逸待劳之计。
败在如此高士之手,沮授心服口服,死无憾矣!”
高云摇了摇头,笑道:“不是我高明,而是大势已然。
就算你知道枣强是座空城,你们也没法向南突围。
因为你们的粮草,已经不足以支撑你们迂回了。
以二位之博学多智,应该不难判断,事到如今,你们已经无路可走了”
。
田丰举剑大笑,“事已至此,有死而已,高普方!
汝又何必卖弄口舌,羞辱我等!
?”
“呵呵,元皓先生,高某听闻,‘百善孝为先’,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先生如此轻易说出一个死字,岂非大不孝之举?”
“这…”
,田丰其实并不善辩,被高云这样一反驳,顿时语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