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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（第2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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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小冉看了旧报纸，迷惑不解。

&ldo;这就是一桩刑事案嘛。

&rdo;

&ldo;我听你爷爷说，&rdo;我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告诉了她，&ldo;吴雄山是他儿子。

&rdo;

吴小冉惊愕地看着我，过了好大一会儿才颤抖着说：&ldo;周寻，你确定没听错?&rdo;

&ldo;你妈连你父亲的名字都没说过?&rdo;

&ldo;没有，我这就去找爷爷。

&rdo;

&ldo;你可别冲动。

&rdo;我跟了过去。

老头儿正坐在树墩上喝酒，黑狗趴在他身边。

每天黄昏这个时候，他都要悠闲地自斟自饮，唱几句&ldo;收拾起大地山河一担装&rdo;，末了还恭敬地往地上倒一杯酒，像是在凭吊曲中那位落难帝王。

&ldo;我爸爸是不是叫吴雄山?&rdo;吴小冉直接问。

&ldo;谁告诉你的?&rdo;老头儿雅兴没了，一下子站了起来。

吴小冉晃了晃手里的报纸，我一看坏事了，要倒霉了，刚才竟然忘了跟她要过来。

老头儿狠狠地瞪了我一眼，&ldo;不是!&rdo;

&ldo;那吴雄山是谁?他现在哪里?我爸又是谁?你为什么从不告诉我?&rdo;

&ldo;你是我捡来的。

&rdo;老头儿耷拉下脑袋。

&ldo;我不信。

&rdo;

&ldo;随便你信不信，吴雄山跟你没关系。

&rdo;

&ldo;我爸爸是谁?&rdo;

&ldo;我怎么知道?&rdo;老头儿非常不耐烦。

&ldo;你当初为什么捡我?&rdo;

&ldo;就是只小猫小狗扔在外面，我看到可怜也会捡回来养，黑子就是我捡的。

&rdo;

吴小冉没再问什么，她捂着脸，哭着进了房间。

外面就剩下我和老头儿，我准备硬着头皮挨一顿臭骂，但老头儿并没这意思，他似乎沉浸在往事中，那张皱纹丛生的脸越发显得悲苦。

&ldo;吴爷爷，我……&rdo;

&ldo;别说了，唉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