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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军区专用的紧急密急标识。
展开纸页的刹那,“毒气弹”
“细菌培养基”
“荣字部队”
等字眼像淬毒的钢针,扎得他瞳孔,骤然收缩。
电报末尾的加粗批注,尤为刺眼:“据可靠情报,日军已向独立团驻地山方向,运输特殊武器,务必立即组织撤离与防护!”
“狗日的野田!”
徐正国一拳,砸在地图上,震得搪瓷缸里的茶水,泼溅而出,在标注水源地的位置,洇成深色水痕。
他想起三小时前,侦察兵汇报的异常。
鬼子运输队绕开常规路线,用篷布严密遮盖的车厢里,曾传出金属容器,碰撞的异响。
此刻后颈的寒毛,根根倒竖,仿佛能闻到电报字里行间,渗透出的腐臭气息。
“司号员!”
他猛地扯开房门,夜风卷着寒气灌进领口。
“吹紧急集合号!
全团三分钟内到操场列队!”
话音未落,墙角的铜号,已被勤务兵小吴抄起。
号嘴在油灯下闪了闪,骤然爆发出,撕裂夜空的长音。
“滴滴答——滴滴答——”
急促的号声,像炸雷滚过山谷,惊飞了槐树上的夜鸟,也让营房里的战士们瞬间弹起。
三营的老兵王铁蛋,正往子弹袋里压手榴弹,听见号声时愣了半秒。
他冲出营房时,看见卫生队的女兵们,正抱着药箱狂奔。
白大褂在夜色中,划出慌张的弧线,而团部方向,徐正国的身影,已立在操场中央,腰间驳壳枪的皮套,在月光下泛着油光。
电报员小陈举着马灯,跟在团长身后,灯芯爆出的火星落在译电纸上,烫出零星焦痕。
徐正国的声音大喝传来,带着金属般的冷硬:“同志们!
鬼子要放毒气弹,和细菌弹了!”
话音未落,队伍里响起抽气声,有人下意识地,摸向脖子上的伤疤。
他顿了顿,举起那份密电晃了晃,马灯光晕里,纸页上的字迹仿佛在燃烧:“师部命令我们立即转移,同时……”
突然,东南方向的山口腾起几缕幽绿色烟雾,在夜空中诡异地盘旋。
徐正国瞳孔一缩,扬手打断自己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