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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神为什么做那样的事情呢?&rdo;
&ldo;把人一劈两半?这‐‐,为什么我也不知道。
神干的事情基本上都让人捉磨不透。
动不动就发脾气,又有时过于‐‐怎么说呢‐‐理想主义的倾向。
若容我想象,大概类似某种惩罚吧,就像《圣经》上的亚当和夏娃被赶出伊甸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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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原罪。
&rdo;我说。
&ldo;对,原罪。
&rdo;大岛把长铅笔夹在中指和食指之间,保持平衡似的缓缓晃动,&ldo;总之我要说的是,人一个人生存是很不得了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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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折回阅览室,继续看《小丑阿布&iddot;阿尔&iddot;哈桑的故事》,但无法把注意力集中到书上。
男男和男女和女女?
时针指在两点,我放下正在看的书,从沙发上起身,参加建筑物参观团。
担任向导的叫佐伯的人是一位四十五六光景的瘦削的女性。
作为那个年代的人,个头或许算高的了。
她身穿蓝色半袖连衣裙,外面披一件薄些的奶油色对襟毛衣,姿势非常得体。
长发在后面轻轻束起,相貌显得典雅和睿智。
眼睛漂亮,唇角无时不漾出影子般的淡淡笑意。
倒是表达不好,反正感觉上是一种圆满完结的微笑。
它使我想起一小片日光,想起某种只能在有纵深感的场所生成的形状特别的一小片日光。
我居住过的野方家院子里有那样的场所,有那样的日光。
我从小就喜欢那块日光驻脚的位置。
她给我的印象十分强烈而又带有似曾相识的亲切。
我想,此人若是自己的母亲该有多好。
每次见到美丽的(或感觉好的)中年女性我都不由这样想:此人若是自己的母亲该有多好。
无须说,佐伯实际是我母亲的可能性差不多是零。
尽管如此,从理论上说,一点点可能性还是有的。
为什么呢?因为我不知道母亲的长相,名字都不知道。
也就是说,她没有理由不得是我的母亲。
第5章在图书馆度过的一天(四)
参加参观团的,除了我只有从大阪来的一对中年夫妇。
太太体态丰满,戴着高度近视眼镜。
丈夫则偏瘦,发型就像用钢毛刷把硬硬的头发死活按倒躺下。